這就是宓珞辦事的作風,管你三七二十一,他先吧自己要說的講明白了,之后在看對方回答既可。
并且從這會開始,對方給出的回答,不管是什么,都只有一次機會。
這一次機會之,把握得住,就什么事都沒有,如果要是把握不住的話……會有什么后果就不知道了。
包括宓珞本人現在也拿捏不好,應該如何對付他們。
總而之,這一切的事情最后還是要等到他們從波斯歸來之后再說,宓珞相當自信,無論到時候發生什么情況,她都能從波斯安然歸來。
“大人。”
看著宓珞者興師問罪的樣子,薛林心里也十分不好受,畢竟這些事情本來和他是沒有多大關系的。
“屬下也不想會發生這些事情,但想不到……這些賊人來的會那么快。”
用薛林的話說,好像是這些賊人如同一股風一樣從外面卷來的,在來到他們長州地面之后,就沒有消停過幾乎是每一天都在打劫。
“要是讓我說的話,也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是什么人,不過聽我們這地方的一些士兵說,好像是從波斯那邊過來的。”
什么!
這下宓珞可是坐不住了,自己本來就是要去波斯的,而現在這些波斯人竟然還送上門了,但是他們到底是波斯的軍隊,還是一些流民匪寇呢?
其實在心里,他基本上已經可以斷定,這些人應該就是波斯的軍隊了,但是不是正規軍隊,或者他們到這來的理由和目的,都是需要搞清楚的。
畢竟如果他們只是一些流民的話,流民的能力超過了大梁的邊軍,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嗎?
也很可悲!
深吸口氣,宓珞暫時沒有讓他繼續下去,而是直接飛身下馬:“走,我們到里面去說。”
薛林松了口氣,急忙在前面引路,一行人等到進入刺史府之后,薛林叫人準備了茶水什么的,后面伙房也在做飯,不過用他的話說,現在長州正處于特殊時期,所以他們手中也沒有什么好吃的。、
“吃什么其實無所謂。”
擺擺手,宓珞放下手中的茶杯:“就算是沒有也無所謂了,甚至我還可以幫助你們一些。”
“但我要一個理由!”
“為什么整個長州現在的局勢那么混亂,而你們卻沒有給朝廷上奏過一封奏疏,乃至于到今天為止,要不是我來,甚至還不知道這邊發生的事情,你們不覺得應該給出一個理由馬!”
如此的申斥,讓薛林面如土色一樣,腦袋也抬不起來,其實這并不能怪他:“大人,我們不是不想將這件事奏報上去,只是整件事……我們還無法定義啊。”
朝廷的奏報,不管是什么事情,自然都能上奏陳述的。
可是存在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必須要搞清楚,這奏報的內容是什么。
到底是講述一下他們長州最近遇到的事情呢,還是說這邊邊郡和匪寇之間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