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徐捷的履歷我之前也知道一些,他似乎過去就有好多次機(jī)會可以到下方去歷練的。”
“但都被他自己拒絕了是不是?”秦俊問道。
這個話怎么說呢,黃遷琢磨了一下,至少他覺得當(dāng)時只能說是給于的官職并不適合徐捷而已。
“我之前也和他談?wù)撨^類似的事情,徐捷說他想要道下面去的歷練,是真正的歷練,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還得做一些事情才行。”
“他需要挑戰(zhàn),而肅州不就是最好的選擇嗎?”
“行!”
點點頭秦俊也無話可說:“左右用什么人都是你的事我就不在這多說話了。”
“皇宮里面還有其他的事情等著我,那就暫時告辭了。”
說這話,秦俊要走,但是沒想到這時候卻被黃遷直接擋在身前攔下:“不要著急嗎。”
“秦大人,我還有話要說。”
看著他的眼神,秦俊就知道這件事并不簡單,重新坐回到原地,開口便問:“輔相有什么要說的,但說無妨嗎。”、
怎么說呢,身為朝廷輔相,樞密院現(xiàn)在的掌控者,有些事情黃遷是知道的,別看之前沈安吧劉氏父子的事情就附在了給皇帝奏疏的背面。
但這件事,他也知道!
“王爺是不想讓皇家的丑聞曝光出去,但是我身為輔相也是有知情權(quán)的。”
劉氏父子被殺,因為他們身上還背著皇帝欽差的身份,按照朝廷的法度這邊樞密院必須開具出相應(yīng)的公文,將此事著明后,與本案之中的其他內(nèi)容一起封存起來。
劉氏父子死了,黃遷想知道這件事,正皇妃劉槿薇是否知道。
“這個似乎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啊。”
不是什么問題,秦俊都能回答的,他歪著頭看向黃遷,目光也變得饒有意味起來:“樞密院不能管內(nèi)宮的事。”
“我明白。”
倒是她誤會了,黃遷本來也不在乎這些,所以會有這么一問,其實是他想借用內(nèi)宮的一些情況,把著明寫出來。
著明是一種公文形式,主要用途就是及在一些不能光明正見人的東西。
一般而著明從用詞到排列,都十分生僻不說,關(guān)鍵是要向讀懂這個內(nèi)容,還必須配合特殊的方法才行。
讀都那么費勁了,可見要是書寫的話,就要更難。
并且花費許多力氣,上面的內(nèi)容自然也要真切才是。
黃遷這個問題倒是也算合情合理。只是奈何秦俊現(xiàn)在沒法給他一個回答:“正皇妃那邊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而且看樣子陛下也沒打算這幾天就告訴他。”
“我現(xiàn)在沒什么可以告訴你的,但是不妨這樣你可以等等看。”
三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看似皇帝當(dāng)時是信口開河,但以秦俊對他的了解。這背后必然還有什么特殊的含義;身為一國之君誰能真的去做孩童的事情。
信口開河,隨心所欲的,不是皇帝,也不配做皇帝。
“相信很多事情三天之后就會有分曉的,到時候我第一時間來找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