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慶要是這么說,其實粟米一點(diǎn)也不冤枉。
當(dāng)初如果不是他要求另外其他地方的商會幫忙的話,也許就不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的局面了,所以這一切要說是他一手造成的,的確有些冤枉。
但要是把他當(dāng)成始作俑者,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還真有這個可能!”
聞聽此,粟米一下情緒變得高漲了很多:“這么說,那陸都督到時候可要幫忙!”
粟米雖然一直以來都受人仰慕,但是歸根結(jié)底,他并沒有什么太高的身份,怎么都是一個百姓而已。
什么會長不會長的,在朝廷面前又算個屁啊。
所以想到這些,他才會請求陸云慶幫忙,不然還真是擔(dān)心,僅以他的身份根本沒辦法去和王冕正面交涉。
“放心。”
相比于他,陸云慶就淡然多了:“只要我還在,這件事就會一管到底。”
“這個王冕……”
兩人的話這會還沒說完,猛然之間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大人,您休息了嗎?”
“進(jìn)來吧。”
陸云慶嗯了一聲就看書房大門開啟,他的侍衛(wèi)長走了進(jìn)來,臉色有些匆忙。
“是不是西路的那個粥棚子塌了?”
看他這個德行陸云慶不免心里一沉,好在侍衛(wèi)長搖搖頭:“并非如此,西路的那個粥棚咱們已經(jīng)加固過了。”
“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問題。”
“那是怎么回事?!”
不是那邊,陸云慶也松了口氣:“說吧。”
“大人、米會長,是王爺在咱們軍中傳來的消息,他要二人馬上前去!”
馬上?
這不是才剛回來沒多大一會嗎?
二人對視了一眼,不免心中猛然陰沉下來,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起身就走。
軍營中!
沈安這會也是冷著臉,蘇竭守候在他身邊,靠著一簇?zé)艋穑谟么致椴疾潦脤殑Α?
粟米與陸云慶眼見如此,心中更是緊張起來。
“見過王爺!”
“不必多禮。”
沈安這一次勞頓他們過來主要是剛才接到的請把說,王冕帶著手下人已經(jīng)離開了牧丞府,具體去向不明,他們已經(jīng)在緊緊跟隨。
他要逃?!
陸云慶當(dāng)時便道:“如此末將立刻派人,將周圍所有道路全部封鎖,絕對不準(zhǔn)許他們?nèi)魏我粋€人離開。”
“不。”
沈雖然也意外,他會這么做,但現(xiàn)在這會還不到著急的時候:“讓你們過來,也是做個準(zhǔn)備而已,防止到時候我們臨時找人,會很麻煩。”
任何耽誤時間的可能,沈安都要消滅。
越是在這種時候,他們就越是要小心翼翼,千千萬萬要避免可能出現(xiàn)的任何紕漏。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