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白晴猜忌,韓茵都沒過多停留,當晚乘航班就走了。
    圓圓的事情告一段落,厲元朗也沒有輕松起來。
    黃南輝告知他,王叢調(diào)動的事情基本上有了眉目,但尚需一個章需要蓋。
    而蓋這個章,難度很大。
    他一個省軍區(qū)司令,恐難以做到。
    部隊上,厲元朗熟悉的人有限。
    忽然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魏勛。
    他是岳父陸臨松的老部下,岳父去世后,魏勛一直對白晴以及全家有照顧。
    這種事,厲元朗不能通過電話解決。
    利用大禮拜,專程飛了一趟京城。
    廢了很大周折,總算見到魏勛本人。
    魏勛很忙,要是有舊人見他,多半交給秘書處理。
    可厲元朗不同,他特意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請厲元朗吃午飯。
    在飯桌上,得知厲元朗找他的目的,魏勛稍作思索,叫來秘書交待幾句。
    沒過多久,王叢的調(diào)令下來,如愿以償調(diào)入洛遷省軍區(qū)工作。
    又過了半個月,他以借調(diào)方式,借調(diào)到省政府辦公廳,做厲元朗的秘書。
    王叢接到調(diào)令,很快前來報到。
    田澤將王叢領進厲元朗的辦公室。
    說了幾句話,知趣的轉(zhuǎn)身離開。
    剩下他們兩個人,厲元朗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王叢坐下,直奔主題。
    厲元朗說:“小王,我現(xiàn)在交給你一項任務,趁別人還不認識你,這件事有你做,正當合適。”
    到底是軍人出身,王叢坐椅子上,身板挺得非常直。
    雙手平放在膝蓋上,中氣十足的說道:“省長,我聽候您的吩咐。”
    厲元朗連忙擺了擺手,“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不用這么正式。我們今后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你這個樣子,我也不習慣。”
    王叢嘿嘿的摸了摸腦袋,“習慣了,我一定改。”
    厲元朗也不強求,一旦形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過來的。
    他從拿出一份文件,交給王叢,并介紹說:“這是關于森竹會社的資料,你好好看一看。”
    “另外,森竹會社獨資興建的展覽館項目已經(jīng)啟動,你關注一下。”
    厲元朗摸著下巴喃喃自語起來,“展覽館的效果圖已經(jīng)出爐,我總感覺這里面有問題。但到底是什么問題,我說不清楚。”
    王叢疑惑的翻開,目光落在效果圖上,仔細看了一會兒,指著一處地方問:“展覽館旁邊的這個建筑很奇特,您看,細高的,上面探出來的這一塊,感覺像個什么東西,至于是什么,我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
    “嗯。”厲元朗邊看邊頻頻點頭,“這事你上點心,多多關注森竹會社,還有他們的學校和這棟建筑。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不管查沒查出來,到時候你一定回來上崗。”
    在谷政川和谷政綱以及韓衛(wèi)操辦下,水婷月一家遷葬南方的事情,全部辦妥。
    遷葬前一天,鄭海欣帶著谷雨和鄭立哥倆,從楚中飛過來。
    谷雨已經(jīng)被華清大學錄取,只等開學報到即可。
    媛媛考進漢岳大學,學的工商管理。
    總算達成厲元朗和韓茵的心愿。
    三個人,自然要住在家里。
    厲元朗安排田澤派人接機,而他則打通一個電話。
    張口問:“海泉,你在允陽嗎?”
    接電話的人,正是厲元朗的大學同學詹海泉。
    他善于看風水,這次遷葬,他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誰知,詹海泉卻說:“我剛下飛機,還沒來得及聯(lián)系你,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厲元朗大喜過望,“你來漢林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