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郁不說話的樣子,費元洲知道她肯定向著這個男人。
&-->>nbsp;   “你剛才說什么?”司郁眼睛彎彎的,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卻狠狠賞了他一腳,“我的人也是你隨便罵的?”
    “.....我也是你的人啊。”
    他委屈的揉了揉被踢痛的小腿。
    “嗯?”陸景年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什么誰的人?”
    費元洲:“.......”
    我知道,但我就不是說。
    眾人:“......”
    原來你是這樣的老板。
    不是說勢力很大嗎?
    費元洲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代臨剛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從上邊下來,剛要下樓梯卻一覺踩空,像個球一樣滾下來。
    眾人:“.....”
    如果你不是在我們面前滾下來的,我們一定給你作證是那幾個人打的。
    代臨躺在在地上哼哼了兩聲,剛要起來就被人再次踩下去。
    “啊——誰——費.....費......”
    “費什么費?”費元洲蹲下身子,拍著他的臉,“告訴你啊,別在用我的名投出去招搖撞騙,要是我被收拾了,你也一個都跑不了。”
    最后一話,代臨能明顯的感覺到寒意。
    “我.....我不敢。”
    “那做好,找個時間趕緊去司家道歉,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明白明白!”
    剛離開酒吧的費元洲毫不意外的收到男人的短信。
    這男人果然還是一樣的心狠手辣。
    ......
    隔日一早,司堯還在律師所的時候就見代臨帶著一行人過來。
    他眸子一寒,不卑不亢的站在門口。
    然而走近了才發現.....
    代臨是被人扛進來的。
    被打的不輕,只是不知道是誰。
    代臨一見到他,熱淚一下子落下來,“司少爺,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人犯了錯就要受罰,我現在應明白了,請您高抬貴手原諒我。”
    司堯皺著眉滿心疑惑,但他也不可能拆自己的臺。
    “你想讓我放過你?”
    代臨狂點頭,再求原諒,司郁能把他打死!
    “考慮一下。”
    代臨一聽,慫了,苦苦哀求道:“可別啊,你說你要什么?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全部給你!”
    司堯不為所動,直徑離開律師所。
    回到家,司郁見她臉上沒有以往的憂愁就知道代臨去道歉了。
    “乖乖,最近是不是出去了?”
    司堯坐在女孩身邊,一邊說話一邊不忘拿走她手上的冰淇淋。
    “最近吃太多了,少吃點。”
    司郁搶回冰淇淋的手收回,“嗯。”
    “所以代臨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司郁毫不避諱對上他精明的眸子,“不好嗎?”
    她可以允許外邊的世界亂,但不能鬧到自家人。
    “不好。”司堯輕嘆一口氣,“你是有家人的人,可以隨意撒嬌,而不是四處防備。”
    司郁眉心松動。
    司堯繼續道:“在愛你的人面前,矯情撒嬌是你獨有的權力,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說是矯情。”
    司堯是律師,善于攻心,但他跟司郁說這些話也是真心話。
    如果在愛的人面前都要堅強,是誰都輸了。
    也不配。
    司郁眼底的寒意散去,眉眼彎彎,“謝謝大哥,我知道,代臨的事情的確是我做的,不過我也是口頭上表示一下。”
    至于陸景年要做什么那就不關她的事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