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了眼司郁,又看了看已經關上的病房,房間內將近一半的人跟著離開。
    “哼!就算我們不走又能如何?”
    剩下的人滿臉倔強。
    只剩下倔強。
    “捂住嘴巴丟出去,出事我負責。”
    司郁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神,后者立馬叫人,果斷捂著這些人的嘴巴離開病人。
    司郁敢說這話就實力承擔一切后果。
    眾人出去后只見陸景年乖乖站在病房外邊,沒有半點聲音。
    “陸先生。”
    “挨訓了?”
    “陸先生,不過是一個小姑娘罷了,難不成還能讓她踩在我們頭上?”
    “那你們想怎樣?”
    陸景年鳳眸半掀,淡然的嗓音聽不出半點情緒。
    “當然是給她一點教訓,否則一個剛來的小姑娘竟敢這么態度對你,大不敬!”
    “又不是大清朝。”
    眾人:“.....”
    話雖然是這樣,但總感覺今天好像一些不太一樣。
    “難道我們就要忍受一個小姑娘這樣對我們嗎?”
    可以說,在場的人將近有一半不服氣,等陸景年給他們找回公道。
    然而陸景年語氣淡然,卻透著一股寒意,“你們挨訓就算了,可別連累我。”
    眾人:“.....”
    每一個字他們都能聽得懂,可偏偏組在一起,從大佬嘴里說出來他們就聽不懂了。
    有陸景年這話,眾人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開口。
    等司郁從房間出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總覺得陸景年的站姿和剛才的不太一樣。
    比剛才似乎更加認真和正經了。
    “手術安排在后天,你們.....”
    “小姑娘,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竟敢讓人把我們丟出來?!”
    “就是,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照樣是下屬嗎?”
    眾人一噎,這話倒沒錯,但誰見到他們不巴結幾句?
    哪有一見面就把人丟出去的?
    想想真是委屈。
    司郁當真沒有半點客氣,“要面子當然是靠自己掙,自己不想要也別想在我這邊找。”
    “好大的口氣!區區一個剛起的新貴,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
    “只知道對我們不客氣,要是換做陸先生,她絕對不敢這樣說。”
    司郁淡淡地掃了眼旁邊默不作聲的男人。
    陸景年一記冷眼掃過去,“不關我的事兒,要訓就訓他們。”
    在場的人:“......???”
    大佬,這不合符你的風格。
    為什么看起來特別像是粑耳朵?
    有個人不信邪,試探性道:“陸景年,你一個小輩在這兒.....”
    那人話未說完,剩下的話直接堵在喉嚨說不出來,因為此刻,男人似笑非笑冷然的目光正盯著他。
    這種感覺跟身處地獄差不多。
    在場的人漸漸摸出一個事情,陸景年對司郁好像特別客氣,難不成是因為她的身份?
    但論身份最高,除了他陸景年,還有誰?
    司郁也有些被嚇到了,她輕咳,“只要各位好好的,想來也不會出什么事。”
    眾人沒說話,但有陸景年剛才的表現,大伙縱然心里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
    都被趕出來了,這些人隨便找了個借口就走了。
    陸景年上前拉著人的小手,“我表現的怎么樣?”
    “沒學過表演課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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