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父子一離開,楚震天就撥通了彭戰的電話。
自從彭戰和溫如玉訂下賭約之后,張華佗就認為自己有義務幫彭戰取得勝利,所以每天彭戰一到學校,他就拉著彭戰去交流醫術。
張華佗雖然在對待疑難雜癥的時候不如彭戰,但畢竟他行醫這么多年,有著豐富的實戰經驗,倒是教會了彭戰不少東西。
當然,他從彭戰那里得到的東西更多,彭戰有很多醫學理論張華佗乍一聽就是離經叛道,但是結合他的實踐經驗又會覺得很有道理。
在張華佗眼里,彭戰就是一個妥妥的怪胎,很多最基礎的藥理知識都不懂,但是卻懂得一些最高層面的醫學道理,甚至上升到了哲學的高度。
實戰的時候更是這樣,彭戰診斷一個常見病的時間并不比診斷疑難雜癥短,有時候甚至會更長一些,所以張華佗也不知道彭戰到底能不能戰勝溫逸。
“輕尋有、按無有,浮脈漂然肉上游,水中浮木未定向,浮脈中間仔細究,有力惡風見表實,無神無力指虛浮。這是浮脈脈象最基本的口訣,也是中醫的入門,你一定得牢記。”
即便彭戰心不在焉,張華佗依然在一旁苦口婆心的說道。
在他看來,只要能幫彭戰增加一分勝算,他都要全力去做,哪怕彭戰聽得哈欠連天。
“彭戰,你多聽一點兒終歸不是壞事兒吧,我們一定不能輸啊。”楚輕瑤在一旁有些著急的說道。
她和張華佗一樣,特別害怕彭戰會輸,盡管她對彭戰很有信心,但她總感覺有備無患。
彭戰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大學數學教授,被一個小學老師逼迫著背九九乘法表,其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但他卻沒辦法拒絕,因為他知道張華佗是一片好心,而且他也想讓楚輕瑤多一些寬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