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貝殼不由恥笑,用槍敲敲賭場老板的腦殼,示意去看桌上的籌碼,道:“這里就有二百多萬,如果我贏了,賭場難道不兌錢!”
賭場老板心道:誰敢贏這么多,誰能贏這么多。嘴里卻道:“賭場的金庫有社團專門派人負責,我根本打不開。”又xiao心地道:“剛才出了那么大變故,他們肯定跑了。”
這些人跑不跑不知道,就算不跑也不會站出來承認身份。賭場老板的理由看起來很充分。
雷貝殼當然不會相信這話。若僅是單純的管理者,怎能輕易送還二百萬的欠條。對于這些**分子,又不用擔心收不來賬。欠條等于就是錢。但是考慮到眼前有五個麻煩的警察,就算賭場老板答應給錢也沒法拿,遂道:“我不管你有沒有,而是問你賠不賠。”
賭場老板不是出必諾的人,只想著渡過眼前一關,立刻猛點頭道:“賠,一定賠。”
“很好,”雷貝殼突然詰問道:“你不是跑tui的嗎,怎么賠?”
賭場老板莫名地慌張,很快反應過來道:“我砸鍋賣鐵,”又見雷貝殼滿臉嘲笑,趕緊道:“我可以去借高利貸,一定賠。”
雷貝殼這才滿意,道:“我不是一定要找你要,而是找賭場要。你沒錢,去找老大。今晚把錢準備好,我會來取。你們老板能量大,這里晚上應該能繼續(xù)營業(yè)吧。說不定到時候有興趣耍兩手,再把錢輸給你們呢。”
賭場老板被這段話擊傻。找老大要錢,嫌命長?晚上還敢再來?還他媽繼續(xù)營業(yè),還輸回來!
雷貝殼卻不理會,繼續(xù)道:“跟你們老板好好商量商量,我這人不是不講道理。”
賭場老板對突然的變臉很不適應。適才還槍口指著腦門,隨時要被崩掉,現(xiàn)在滿口商量,讓人莫名其妙。
雷貝殼仍不住口,道:“就像今天這事,根本都是你們先動手,別忘了向你們老板說明白啊。”
賭場老板本能地點頭應是。
思緒收回的朱萱瑾觀察半天,早就看出雷貝殼根本在調戲眼前的家伙,遂道:“貝殼,別啰嗦了。”
雷貝殼心情愉快,順口又調戲朱美人,道:“管家婆話,算你走運。”
朱萱瑾嘟著嘴,美目白了雷貝殼一眼。
雷貝殼嘿嘿一笑,對賭場老板到:“把衣服脫了。”
賭場老板擰擰耳朵,似覺得聽錯。
雷貝殼不得不繼續(xù)拿槍敲腦殼,道:“別讓我重復,聽到了嗎!”
賭場老板趕緊扒掉t恤,又想去脫ku子。
雷貝殼仿佛敲腦殼上癮,又來了一下,嚷道:“誰讓你脫ku子。”
朱萱瑾嘻嘻直樂,笑道:“或許他以為你看上了他的身材,想嘿咻一把呢。”
雷貝殼瞧瞧賭場老板那滿是féirou的大肚子,道:“這么極品的身材,還是留給他們老板吧。”跟著反擊道:“我有你就行。”
朱萱瑾吃癟,那雙大眼瞪了雷貝殼一下。
賭場老板也算大頭目,往日高高在上,睥睨眾人,今天被這般羞辱,臉都漲成豬肝色,卻不敢有絲毫異動。腦門上正有一把上了膛的手槍,讓吃屎也得乖乖去做啊。一切都為了活命!
雷貝殼拿起t恤,兜起五把警察的手槍提著,對躺在地上起不來的警察們道:“別緊張,為了安全,槍暫時拿走。你們也不用報告,等晚上來拿錢時,我會把槍留下。”又不懷好意地瞄了賭場老板一眼,繼續(xù)道:“如果想拿到槍,最好讓賭場準備好錢,收不到錢,我不會還哦。”
胖警察領頭,五人心中吐血。丟槍對警察是絕大的麻煩。若槍被拿去犯罪,更會要命。晚上拿不到槍,不上報都不行!
雷貝殼捏住警察的痛腳,又對賭場老板到:“別忘了我給你的選擇,如果晚上沒有錢,這里的槍會有一把屬于你。”
賭場老板額頭的冷汗頓時流下,適才緩和的氣氛帶來的輕松瞬間皆無。永遠不要相信敵人的話,你不知道對方何時會變卦!
雷貝殼哼著xiao曲提起槍,拎著美人邁開步,瀟灑離開,留下一地惶恐的家伙。
賭場老板趕緊向老大匯報。這種事情瞞不住,他不講手下也得講。尤其災星晚上還會回來,他無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