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舍地說:"這就走了啊?"
"呃...你舍不得么?"華晨問我。
這話是能直接問出來的嗎?
不過我是不會承認的。
我說:"你生病我在醫(yī)院里4小時陪護啊,現(xiàn)在輪到我躺醫(yī)院里你才來4分鐘!"
"哦。"華晨簡單地哦了一聲。
"哦什么啦?這不公平啊!"我大聲說。
"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最公平的事就是什么都不公平嗎?"華晨說完笑瞇瞇地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句讓我和鈴蘭都目瞪口呆的話就走了。
他說:"這口袋里有一支藥膏記得所有傷疤都涂上,保證不會留一點疤痕。我不喜歡有疤痕的肌膚。"
鈴蘭明顯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大概是在想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我去給他做生活保姆還是床上保姆。
但是我真是對不起鈴蘭,我下面說的這句話又極大地挑戰(zhàn)了鈴蘭的智商。
我說:"我是要報仇的!"(未完待續(xù))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