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她該如何和燕行川說這事呢?
他這個時候還沒回過神來,待他一回神,算了算日子,也不難猜測她是為了孩子找上他的,到時候還不知道該發什么瘋。
崔姒有些心虛,又有些害怕。
暫時...暫時不能讓他知道。
胭脂見她額上有些出汗,拿著帕子給她擦擦:“娘子怎么了?是不舒服嗎?”
崔姒回過神來,咬了咬唇,然后道:“看看附近哪家酒樓茶樓近一些,我們去歇一歇,然后你讓人尋個大夫來,便說我不舒服。”
胭脂出了車廂問了問護衛,然后回來道:“附近最近的便是風雪樓了。”
“那就去風雪樓,在那里歇一歇。”
定了地方,馬車便轉道去了風雪樓,去樓中定了一間雅間暫歇,有護衛前去請大夫,不多時,便將大夫請了過來。
崔姒讓護衛退到門外守著,只留下胭脂松綠候著,這才讓大夫把脈。
崔姒道:“我往日愛吃魚,這兩日卻覺得味道怪怪的,那酸得掉牙的果子也覺得清甜好吃,我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但又不確定,請大夫給我看看。”
這情況,確實有些像是婦人有喜了。
但沒把脈,大夫也不確定,摸了摸有些花白的胡子,點了點頭:“請這位娘子伸手,老夫仔細看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