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姒想了想:“那就做一碗粥吧,素淡些就行,再來一盞銀耳燕窩,燕窩在涼水里放一會兒,不想吃熱的。”
“今年的四月,好像比往年更熱一些。”
胭脂道:“渺州比平州要熱一些。”
松綠道:“那六七月豈不是更熱?”
崔姒:“...要不,咱們回平州?”
胭脂:“???”
松綠:“!!!”
松綠有些急了:“娘子回了平州,那主上怎么辦啊!”
這不是要夫妻倆分開嗎?
崔姒沉默著不做聲。
松綠還想說什么,但胭脂掃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用了一碗粥,崔姒又喝了一碗銀耳燕窩,精神稍稍好了一些,然后便坐在廊下吹風(fēng),閑著無事,又讓胭脂將棋盤拿出來,兩人下一會兒棋。
夕陽西下,然后一日又過去了。
當(dāng)日,燕行川便留在營地里沒回來,崔姒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不過短短半個月,她便習(xí)慣了他在身邊,他一不在,竟然有些孤枕難眠之感,睡不著,也睡不踏實(shí)。
實(shí)在睡不著,她便起來喝了一盞溫水,然后又重新躺下來,也不知躺到什么時候睡了過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