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歇一歇就好,你不必管我,去忙你的去吧。”
燕行川沉默了一會兒,接過她手中的碗,放到一旁的桌案上,然后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在她床榻邊放下,然后坐了下來。
也不說話。
崔姒眨了眨眼,覺得奇怪:“你這是怎么了?”
這又是犯的哪個病了?
“沒事,我就想安靜地坐一會兒。”
她有時候真的太自強了。
她不會撒嬌,不會將心里的委屈吐露,更不會下意識地覺得她是需要他的關心的,所以總是讓他該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去。
若是她性子軟柔一些該多好。
不過,那樣的人,也不是她了。
“我陪你呆一會兒。”
山不來找我,我就來找山,她不需要他,他就多陪陪她好了。
崔姒覺得他真奇怪,不過這些奇怪的事他也做得多了,于是也懶得搭理他,往床榻上一躺,將被子一蓋,轉身背對著他,就不管了。
松綠點了安神香,見燕行川好大一個人杵在這里,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但見崔姒也沒趕人,咬了咬唇,只當自己沒看見。
崔姒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了。
燕行川將她喊醒,然后讓她吃些東西再睡:“松綠讓人煮了一些粥,你先起來吃一些再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