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自己吃最劃算,有肉,而且還不用花錢,安排一些人,出去一趟,一天的肉類就夠了。
“那確實不妥。”崔姒點頭。
按照他們的算法,他們在河岸最多駐扎兩三年就準備開戰了,所以自己吃不影響,就算是這兩三年內撈的有點多魚,但不影響兩岸百姓漁民捕撈,過幾年也能這魚也重新多起來。
“若是如此,只能變著法地做了。”
“都做,變著法地做,可來來去去也就是這些,魚也是魚。”
聽到這里,崔姒也沒轍了:“那就繼續吃吧。”
縹緲河浪打魚大,魚肉緊實而不柴,味道鮮美還有些微甜,不管做魚丸還是清蒸都是極好吃的,紅燒也不錯,增香增色不少。
不過這幾人說著一臉嫌棄,吃到后來,也舍不得將這魚給倒掉,你一塊我一塊的,也都吃完了。
食物本不易,且吃且珍惜,不可奢侈浪費。
晚膳畢,崔姒讓人泡兩壺茶上來,眾人坐在院中納涼賞月。
時下正值三月十五,夜風涼,明月皎,再配上一壺茶,至親友人三三兩兩,閑聊敘話,也很是溫馨。
說起來,他們這幾人,上一世也是正兒八經的親戚,燕行川與沈陌,都是兩位崔家兄長的妹婿。
待夜深人靜,眾人散去,崔姒去了原本安排給燕行川居住的院子住下,燕行川則是去和沈陌擠一擠。
臨走之前,崔景還挑眉看了崔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