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好笑道:“她喜歡你,你就喜歡她,她不喜歡你,你就不喜歡她了?”
徐蒹葭倔著小嘴,不肯回答,待上了馬車,馬車慢慢地往前走去,她才小聲嘀咕:“她不喜歡我,我為什么要喜歡她啊。”
徐夫人笑出聲。
這人兒小小,怎么就跟要成精了一樣,還知道說話兒要避著人。
徐蒹葭小手托在下巴處,小小地嘆了一口氣。
徐大智今夜帶著人將重山城巡查了一遍,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子時了,徐夫人還未睡,坐在臨窗下的炕上,借著燈光給徐蒹葭做衣裳。
聽見有動靜,便起身。
“坐著吧坐著吧,別動了。”徐大智趕緊擺手,自己將身上的甲胄脫了,過來坐下,便喝了一碗夫人給他倒的茶水。
他是個粗人,品不出什么茶來,喝茶就是解渴,要用大碗喝才舒坦。
“又給小丫頭做衣裳了?”徐大智見那一身粉藍(lán)色的衣衫,無奈搖頭,“這么晚了還做,仔細(xì)眼睛。”
“往日夜里不做,就這會兒在等你,閑著無事拿出來繡幾針。”
“等我?這是怎么了?”徐大智眉頭一皺,“是不是今日在王姬那里有人鬧得不愉快了?”
“那倒是沒有。”徐夫人搖頭,“你怎么張口就是別人鬧不愉快,就不能是我嗎?”
“你們?nèi)绾昔[得起來,你性子溫和,王姬氣勢強了一些,卻也是極為講理之人,等閑不與人計較,可一旦計較起來,就是大事了。”
徐夫人眉心微蹙:“你對這位王姬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