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川連連點頭答應:“我知道,若是她再惹你,你是要將新仇舊恨與她一起算也好,我也不會再多一句。”
“我會讓人好好教她的,至少讓她認清自己,知曉什么自己該碰什么不該碰。”
崔姒對此不抱什么希望,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還有沈遂的事情,他......”
“他的事情我不管。”崔姒打斷了燕行川的話,“該如何處理此事,就讓族人決定吧,我就不多了。”
沈遂來找麻煩,護著她的是族人,如今想和解,自然也是族人決定最好。
燕行川點了點頭:“那就讓崔家與他掰扯吧。”
“時間差不多了,你該走了。”
難得能安靜地坐下來說一會話,燕行川也多想和她多待一段時間,不過,他確實也不合適再留下去,只得起身告辭。
“松綠,去帶一把傘給他。”
松綠取來也一把油紙傘,然后交給了燕行川,燕行川有些愣愣,問崔姒:“這是給我的?”
崔姒道:“自然不是給你的,是借你的。”
燕行川沒懂。
崔姒又道:“過兩日你若是還沒離開,天氣好了,記得來還傘。”
燕行川愣在那里,許久都沒動。
燈火的光亮映照在他面前,瓢潑大雨落在他身后黑暗之中,他似是半身站在光明,又半身陷入黑暗。
不知過了多時,他才問:“阿姒,我...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