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止還欲,但間她態(tài)度堅決,神情十分不快,最后到底是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既如此,我便走了,我不在羨陽城,若是宋家有什么事情,還請你念在往日的情義上,相助一二。”
“滾!”崔姒氣得險些沒摔了茶盞。
真的是好大的臉,他算是什么東西,竟然還想將宋家托付給她,還這般理所當(dāng)然。
難不成她還欠了宋家的,欠了他不成!
崔姒氣得不行,見宋止已經(jīng)走了,還是覺得不解氣,深吸了一口氣道:“讓南鄉(xiāng)派人去,拿了布袋一蒙,拖進小巷里打一頓,叫他腦子清醒清醒。”
她就不該同意見他的。
真的是太惡心人了。
與他一對比,燕行川都眉清目秀。
燕行川最多就是個爛坑,但不得不說,好處確實很多,他宋止就是一個糞坑,什么都沒有,還一身惡臭。
胭脂給她換了一盞熱茶:“娘子喝口茶歇歇氣,他就是那么一個糊里糊涂還自以為是的人,您與他計較多不值得啊,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崔姒給自己灌了一盞茶水,心頭稍稍舒坦一些,想了想便吩咐胭脂道:“你親自去一趟宋家,說宋止想偷跑去云州。”
還想去云州投入北燕軍帳下,去什么去,別去了,好生地爛在糞坑里吧。
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