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道:“請了大夫了,老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胭脂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一陣腳步聲,很快,鄧姑便扶著許老太太走進來了,崔姒臉色一變,頭更痛了。
“祖、祖母......”
“你還知道我是你祖母。”許老太太抬手讓鄧姑松手,然后走上前去,“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如此兒女情長,為了一個男子要生要死的人。”
崔姒嘴角一抽:“祖母,您多慮了。”
“那你這又是怎么了?昨日去了雅園回來,昨夜就病了。”
“這是意外。”崔姒嘆氣,“昨日我拿了一些醫(yī)書回來,看得入迷,夜里也心心念念睡不著,翻來覆去,不小心著涼了。”
許老太太挑了挑眼皮子,然后在床榻邊上坐下,認真看她:“真的?”
“比真金還真,絕無虛。”
“行吧,祖母就信你。”許老太太松了一口氣,她心中是真的擔憂崔姒還耿耿于懷那段戛然而止的姻緣,一直走不出去。
要是一輩子耿耿于懷,這日子可怎么過啊。
“祖母不必擔心,我肯定會好好的。”生命誠可貴,不想做事,那就躺平也好,每日的煩惱都是今日去哪里玩,做些什么吃的,不也挺好的嗎。
“祖母,我肯定會養(yǎng)好身子的。”
“那就好那就好。”
許老太太得了這句話,總算放心多了,見她精神不怎么好,也不打擾她,讓她好好休息遍布回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