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心結又如何能解,她又倔又理智,立場堅定的不原諒不妥協,不接受道歉。
她將這個結狠狠地打了一個死結,他想解也解不開,在她面前一提再提,反而惹得她不高興。
除非他能回到將這個結打死之前改變一切,若不然他就沒活路。
“你放心,若是將來真的舉行科舉選士,崔家我定然不會虧待,只要崔景不是得了失心瘋想造反,我也不會動崔氏一絲一毫。”
“等一切安穩了,我也會告訴世人,這些都是你拿出來的。”
“那倒是不必,有功無功,我也不在乎,不過是無用之虛名罷了,多了指不定還會生出事端,擾我一生清靜。”
“無用之虛名嗎?”燕行川閉了閉眼,“我知道了。”
這一世,功名利祿,她全然已經不在乎了,有則好,沒有也不強求。
“我前兩日還收到了沈陌的信,說是他帶著人扮作劫匪,將姜紹送來的賀禮給劫了,姜紹這一回,估計是要氣瘋了。”
“哦,是嗎?”聽聞這話,崔姒一下子就來精神了。
“定然是,他早知江辭年的身世,卻一直沒有動靜,做的這一手,估計便是想與崔家扯上關系,再利用崔家,再然后拿捏江辭年,讓江辭年成為他爭權奪利的工具。”
“如今江辭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謀劃落了空,連賀禮都被人搶了,不氣瘋了才怪。”
崔姒笑了起來:“那也是他活該。”
“不過朝廷最近動靜不小,聽聞平國公開始不留余地清掃叛軍,最近鬧得不可安生,可能也是知道了這件事,想給外孫鋪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