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你只是不信我而已。”
“你既知我不信,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或許是有意義,你自己能安心。”
燕行川臉色一白,只覺得心頭發痛:“我如何只是為了自己心安,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從未有過哄騙你的意思,你......”
“你是要與我吵架?”
燕行川:“......”
他握了握手指,長呼出一口氣,熱氣在寒風之中化作一陣白霧,朦朧了眼前的視線。
“罷了,是我不該提的。”
他只是覺得最近他們相處好了許多,她對他也不像以前那樣冷眼相對,偶爾還關心他一下,他以為她對他的態度有所松動,或許他們就有將來了。
不曾想,這都是他想當然罷了,他在她心中,仍舊是不可信之人。
她不信他的承諾,認為一旦遇見了需要選擇的事情,他仍舊會拋棄她舍棄她。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即便他如今只是繩,但卻要強求她不要怕,說起來也有些可笑。
他應該做的,應是化解她心頭的害怕,解開她的心結,而不是要求她一定要相信他。
“將來的日子還很長,你若是不信,那就等著看吧。”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能陪她耗,他就不信,到死的那天,她還是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