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川一頓,然后揮手讓侍女下去,自己則是搬了一張凳子在她面前坐下,小聲問她:“阿姒,你心里害怕是嗎?害怕他拋棄了你?”
“不過你放心了,他真沒有,先前他放我去見你,是因?yàn)檫@我告知他,江辭年有問題,我要見你和你說清楚,讓你決定嫁不嫁。”
“我將你帶走,他也一路帶著人追了過來,至于為什么不將你帶走,是為了你的安危。”
“我的安危?”
“正是。”
“我有安危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
燕行川梗了一下,一時(shí)間不知該如何解釋,他想了想,問她:“關(guān)于我為何將你帶走,這件事你不想聽嗎?”
崔姒臉色當(dāng)下一變,眼中冷意凝聚,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燕行川沒躲,挨了她這一巴掌,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竟然笑了笑:“我竟然如何可笑,覺得你理我一下,就算是打我,也覺得挺好的。”
崔姒掙扎了幾下都沒將手收回來,聽了這話,臉都要黑了:“你有病!”
這是有什么大病,被人打還覺得好。
“是啊,我有病。”燕行川將她的手按在心口處,“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再拿把刀來讓你捅幾刀,直到你滿意為止。”
崔姒臉都黑了:“有大病!”
燕行川松了松手,讓她將手收回去,這才問她:“現(xiàn)在冷靜了嗎?”
“冷靜,我有什么需要冷靜的,倒是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怕自己遭了報(bào)應(yīng),生生世世求而不得。”
“阿姒。”燕行川臉色微變,“這話不能說的,別說。”
“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壞了我的親事,毀了我一生,還有什么話是我不能說的,有本事你就將我毒啞了,讓我做一個(gè)啞巴。”.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