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絕不能!”崔夫人想到這些,原本稍稍控制一些的情緒再次崩潰,“絕不能這樣!不應是這樣的啊!”
“不應該這樣?那應該是怎樣?”許老太太聽了這話,臉色便沉了下來。
看來是半點后悔之心都沒有,只惦記著自己計謀沒有得逞,被人反將一軍,而不知自己有錯,不應該這樣做。
許老太太心中搖頭,或許在上一回名帖的事情出現,她就該知道,崔妘瘋了,崔夫人也跟著瘋了。
為了這個女兒,她早就忘記了自己是崔氏一族家主夫人,她對族人,尤其是女眷,有看護的職責。
上一次是算計族中女眷給她女兒做陪嫁媵妾,這一次是要毀了族中女眷的清白,為將其嫁入她娘家。
這樣的宗婦主母...這樣的族長夫人,她怎么配做崔氏一族的族長夫人?
若是有她在,崔氏一族恐怕遲早分崩離析,人人為己謀利,互相算計爭斗,那時候,真的是家不家,族不族了。
試想,崔景與崔易在外面跟著燕行川打天下,戰場上生死難測,族長夫人在家中非但沒有照顧他們的家人,然而一而再地算計陷害,這是什么道理?
崔景和崔易知道了,不得瘋了,這崔氏一族的榮光,這崔氏一族的富貴榮華,誰愛掙誰掙去,要不就直接割席分族,從此各分東西。
“謝氏。”許老太太目光沉沉,“你說說,不應該這樣應該怎樣?”
崔夫人臉色大變,似乎又清醒了一些,死死地搖著牙槽不肯說話。
“謝氏,你嫁入崔氏一族應該有二十年了吧,二十年,我崔氏一族可曾有虧待過你?
便是家主昔日一時貪戀美色,寵愛妾室,族中眾人也替你出頭,勸告家主分清妻妾尊卑,尊重你這個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