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伯琴頓了頓,最后有些煩躁地擺手讓他滾:“沒有你的事,我要去辦的事情并不危險,只是有些事情需要收尾,將你和我撇清關系而已。”
“行了,我還沒活夠,若真的有不妥,肯定帶你一起去。”
解決事情的根源本不在那邊。
百里伯琴又嘆氣:“日后成了親,對她好些。”
。
崔姒手一抖,失手打落了茶盞,溫熱的茶水落到她的裙擺上,胭脂松綠趕緊上前是見公茶盞拿起,只是茶水已經浸濕了大片裙擺。
“你這是怎么了?”許老太太正在與她下棋,見她喝口茶都能摔了茶盞,皺眉,“怎地越來越不成體統了。”
許老太太教孫,也不是放著人野著長大的,雖說有時候她也不講理,但人世間的道理,辨得就是正理,但卻見不得崔姒坐沒坐樣,半點氏族貴女的端莊禮數都沒有。
喝茶能摔了茶盞,濕了自己衣裳,是失禮,也是犯錯。
濕了自己的衣裳,不得去換一身,這換一身衣裳的時間里,就能讓人借著縫隙,做出不知道多少污臟事。
崔姒起身行禮,然后道:“孫女只是沒由來的一陣心慌,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發生。”
“能有什么事?”許老太太皺眉,“你的性子,便是戰場上都敢走幾遭,也不見你覺得害怕,這世間上還有什么事能讓你心慌的?”
“你啊,就是最近太清閑了,再加上親事也不順,想多了。”
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