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姒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道:“大舅母說笑了,我一個未出閣的女郎,怎好做這媒人的活計?!?
“你不是王姬嗎?難不成你一聲令下,他們還能拒絕了不成?”
“我這王姬又不是燕家貴女,怎么能做得了燕家的主呢,再說了,別人敬我一聲王姬我就是,若是不敬,當我是路邊的一根草,那我也沒法子?!?
顏夫人還想說什么,顏老夫人咳了一聲,讓她不要再說了,顏夫人有些不甘心,但到底還給老太太面子,終于是安靜了。
顏老夫人問崔姒:“你此次路經平州城,是來看看我這老太太就走,還是住幾日?”
“住一夜吧?!贝捩Υ鸬溃白婺冈诩抑袘桥沃一厝チ?,只是到了平州城,需得和外祖母說說話,再拜見兩位舅父?!?
“好好,那便讓你大舅母去準備兩桌宴席,為你接風洗塵。”
“好?!?
崔姒與江辭年和顏老夫人說了一會話,然后便被各自安排人帶到準備好的院落之中洗漱休息。
待是夕陽偏斜,顏家眾人歸來,崔姒便帶著江辭年拜會過兩位舅父,顏家主是嚴肅刻板的中年人,顏二爺則是善談溫和許多,不管對江辭年滿意或是不滿意,面上都是客客氣氣的。
崔姒的親事自有崔家做主,輪不到顏家指手畫腳,再加上這樁親事崔姒自己愿意,更輪不到他們說話了。
崔姒再次見到了顏素馨,也不知經歷過什么,或是人多了要守規矩,安靜地坐在位置上,不怎么吭聲。
待是宴席散去,顏家幾個兄弟拉著江辭年去喝酒,崔姒則是跟著顏老夫人回了院子,說起了顏素馨的事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