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總不能讓他再這樣下去,天下還需要他。”
江辭年深思許久,問她:“六娘子和他很熟知?”
“那都是過往前塵了。”崔姒清呼出一些濁氣,問他,“你介意這些?若是介意的話......”
“若是介意的話,婚事便不必繼續了?”江辭年接了的她的,“六娘子要說的是不是這句?”
崔姒沉默了一會兒,給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酒飲下:“算起來,是我對不住你。”
她本以為她與燕行川之間,此生都不會相見,他打他的天下,她嫁她的如意郎君。
只是她不曾料到,燕行川也重生了,還對她糾纏不休,這才有了今日的種種。
她覺得她該是給江辭年一個說法,總是含含糊糊的,兩人都不自在。
“這有什么對不住的。”江辭年笑了笑,“既然是過往前塵,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若是真的要怨怪什么,只能說前塵無緣罷了。”
“前塵無緣,現在、將來有緣就好,這也已經讓世間上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比如那位北燕王。
江辭年向來是看得開的人,為人也溫和寬容體貼,說出來的話都自讓人安心燙貼。
好似讓人一下子就將心頭的愧疚擔憂放下,心頭豁然開朗了許多。
末了,他還笑道:“而且我這般無權無勢的男子,六娘子能看得上,已經是我的福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