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等江先生出來了?”
不是,你不等等你兄臺也就罷了,不過問一下你親娘的身體嗎?
瞧瞧我們剛才把老太太給氣得,都想打人了。
“能有啥事,她估計正琢磨著我那相親女郎君要選趙家的好,還是錢家的好,指不定下午就能出門溜達了。”
可以說,這做兒子的還真是挺了解自己母親的。
巧了,許老太太就是那么想的。
“至于江兄,他不是你未婚夫嗎?你請他來的,自己招待他,我就不礙事了。”
崔長佑說罷這句話,便抬腳就走,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清風。
崔姒笑了笑,而后便在院子里等江辭年出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他便從屋里走了出來。
崔姒上前去。
“江先生。”
“六娘子。”
兩人見過禮,崔姒便請他往外院待客院走去。
兩人并肩而行,一人青衫拓落,宛若松柏青竹,一人青綠寬袖衫子杏色百褶裙,清雅淡然,宜家宜室。
兩人走在一起,便是佳偶天成,宛若那青山配秀水,得天地之鐘靈疏秀。
“今日勞煩江先生走一趟了,不知祖母的身體如何了?”
“老夫人的身體無事,六娘子不必太過擔憂。”
“無事便好。”崔姒松了一口氣,“五叔父的事情,祖母耿耿于懷多年,心結(jié)難解,今日這般刺激她,確實也是我們不應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