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猶豫良久,卻道:“我還是先回家去吧,繡珠阿姐她...我雖也不恥她所為,卻也與她有多年交情,便不給你作證了。”
崔姒也不強(qiáng)求她:“你顧念情誼,那是應(yīng)該,只是,若是有朝一日需要真相的時候,我希望你能站出來。”
秦酒蹙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就是怕有人反咬一口,到時候要你做一個證人。”
秦酒聞點(diǎn)頭:“你放心,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定然會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的。”
“好,那我就先謝過你了。”
崔姒說罷這些話,便命人將秦酒送回秦家,自己則是帶著人,押著那一對狗男女登了王家的大門。
王家夫人聽聞消息,匆匆趕來。
見崔家的護(hù)衛(wèi)將兩人丟在院子里,臉色大變,忙是上前去:“繡珠!蘭逸!你們怎么了?”
王家夫人姓祝,生得一張端莊秀美的鵝蛋臉,與王繡珠有五六分相似,此時她一襲胭脂紅的交襟衣裙,淡妝輕抹,十分的溫柔端莊。
這位寄居王家多年的表公子是她娘家侄子,名為祝蘭逸。
祝蘭逸臉色蒼白,咬緊了牙槽不敢說話,倒是王繡珠這會兒幽幽醒來,見到母親,便撲進(jìn)了母親懷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母親...母親......”
越哭越是哽咽可憐,仿佛是遭受天大的委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