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
若是潑這一杯酒,她就能解氣了,不說一杯了,給她潑一百杯他都不敢吭聲。
只是...只是他們之間的事情,哪里是潑一杯酒就能解開的。
燕行川看了看她冷沉的臉,又看了看她握著酒杯的手指,一時(shí)間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兩個(gè)人就如同前世那樣,就這樣坐著,她冷沉了一張十分厭煩,而他則是安靜地坐著,也不敢說話,怕是一開口就要惹她生氣。
夜風(fēng)涼涼徐徐,燈火安靜默然,濃黑的夜籠罩著人間。
燕行川的心仿佛被染上了濃郁的黑夜,沉沉的悶悶的,壓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阿姒......”
崔姒豁然起身:“滾回平州去,羨陽城不歡迎你,現(xiàn)在不要留,今后也不要來了?!?
“那你呢?”燕行川著急地問她。
“我?”崔姒呵了一聲,“我自然是留在羨陽城了?!?
“留在羨陽城?嫁給江辭年?”
“是又如何?!?
“不成,我不同意?!毖嘈写樕亮讼聛?。
崔姒聞就笑了:“我的親事,與你何干?你憑什么不同意,你有什么資格不同意?”
“就憑我接了崔氏一族的名帖,你的名字就在上頭,阿姒,你要弄清楚一件事,你只能嫁給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