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者,為世間的深淵不平。
而這把劍,自他十二歲開始便跟隨于他,不知沾染過多少人的血。
寶劍回鞘,將他身上的肅殺凌厲隱藏。
此時(shí)他笑時(shí),便猶如這斬龍淵出鞘。
楊御史額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燕行川伸手拽住了楊御史的頭,將他的腦袋摁在了一旁的桌面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
“你也配提我燕家先輩,你也配提我鎮(zhèn)北侯府!
口口聲聲我是罪,我為先輩蒙羞,污了他們忠義無雙之名。
可鎮(zhèn)北侯府血流成河,滿門盡誅,你們又在哪里?”
“是啞巴了嗎?還是腿斷了手也斷了?”
“為何不求情,為何不相救?”
楊御史被撞得頭上劇痛,臉色一片慘白,冷汗也直往外冒。
“你們明知鎮(zhèn)北侯府無辜,明知他們忠義無雙,卻不敢求情,不敢相救,你們?nèi)跖衬懶∠就醪徽f你們什么,你做你們的啞巴,本王報(bào)本王的仇。”
“可你們卻又裝作如此正義堂皇的模樣,竟敢辱罵起本王來,也不看看自己的嘴臉是何等的卑鄙無恥,自私下作。”
“還敢跟本王提燕家先輩,還敢跟本王提鎮(zhèn)北侯府,好,真的是好得很,那今日本王先用你這朝廷忠臣,祭一祭燕家亡魂。”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