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法,可謂是一脈相承了。
崔姒也是那么想的。
要是真的落到那步田地,崔夫人和崔妘敢逼她做妾,她反手就送崔妘歸西,自己嫁過去做正室。
宋柔臉色大變,慌得發(fā)抖:“婆母,這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許老太太怒瞪她一眼,“她們既然敢先動手,難不成還不許別人反擊了,還是你覺得阿姒被逼得要去做陪嫁媵妾,也該息事寧人?”
“也是,阿姒又不是你女,你自然不在意阿姒的將來了。”
這話說得嚴(yán)重了,宋柔的臉色一片慘白。
她忙是道:“婆母,兒媳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最好,行了,你也走吧,看到你就覺得礙眼。”許老太太對這個兒媳也很是嫌棄,擺擺手也讓她滾了。
宋柔似乎還有什么話說,張了張嘴欲又止,最后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委屈地行禮告退。
許老太太真的很煩她:“你說你父親究竟是發(fā)了什么瘋,怎么就偏生看上她了,這個家是半點(diǎn)都撐不起來,遇見事只知道擺出這委屈可憐的樣子。”
崔姒給她捏肩,聞卻道:“大概是年紀(jì)漸大,就喜歡這嬌柔的解語花。”
對于父親再娶,崔姒其實并沒有多大想法,父親與母親的夫妻關(guān)系一般,就是互相尊重著,相敬如賓地過日子。
母親甚至還給父親納了兩房妾室,伺候著父親的起居。
母親走后,父親年歲也不算大,要再娶,他們做兒女的也不能只顧母親不顧父親,就隨他去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