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氣長存,劍宗永昌......”
李太白開始發(fā),歷數(shù)劍宗的輝煌歷史,勉勵著劍宗弟子,同時對觀禮強者表示歡迎。
不過陳青帝對這些最不感興趣,沖著林天說道:
“大哥,剛才真是霸氣啊!待會可要干他丫的,我就知道你會來,可緊張死我了!”
陳青帝一臉興奮,看他這么自信的模樣,林天也忍不住笑了笑。
“好,待會就干他!”
“看來你又變強了,身上的氣息更危險,難道吸收幾道異火就能強這么多?”
李詩詩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林天,不過林天究竟強到了哪個地步,以她的眼力自然是無法看出。
“哦?你也知道我吸收異火了?”
林天有些驚訝,不過李詩詩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你把整個歸墟火焰城都給埋了,這么大個事兒我能不知道嘛!
你去歸墟火焰城不是為了異火,別說是去旅游!”
“你這么一說,倒有些道理。”
林天表現(xiàn)得十分輕松,輕松地聊著,反而是楚陽一臉冷漠,看不出悲喜。
不過這一幕落在更多人眼里,卻解讀出不同的意思。
大戰(zhàn)之前,林天表現(xiàn)得輕松寫意,而楚陽看起來反而如臨大敵,瞬間讓不少人有些看不透。
不過林天也不過是放寬心態(tài)而已,已經(jīng)到了這個時候,緊張已無用,不如放松點。
林天看向月如霜,她依舊是一如既往地清冷。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月如霜也看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林天察覺到了其中的一抹溫柔。
“聽說師姐要離開?”
林天問了一句,對于這個結(jié)果,他有些意外。
不過之前也曾聽到過一點信息,月如霜的背景似乎不一般。
月如霜點了點頭:“等此次大賽結(jié)果出來之后便離開!”
大賽結(jié)束?
林天沒想到她的離去如此緊迫,等到大賽結(jié)束才離開,也不知是在等什么,會不會是期待著他勝出,或者活下來?
林天忍不住胡亂想了起來,不過轉(zhuǎn)眼便將這些雜念清楚。
“到時候我送送師姐!”
聽到這句話,月如霜看到了林天眼中的堅定與自信。
她微微點頭:“好,記得說話算數(shù)!”
兩人不再語,而李太白也發(fā)完畢,周圍已經(jīng)響起了密集的鼓聲,引得人心潮澎湃,讓所有人都亢奮起來。
“楚陽、驚雷、林天,今日你三人雖是爭奪劍子。
但同門之間,點到為止,分出高下即可,切不可......”
李太白叮囑了一句,身為掌教,他還是不希望同門相殘,不過林天卻是堅定開口: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我和楚陽,今日只能活一個!”
李太白眉頭一皺,雖早知這個結(jié)果,但今日變數(shù)太多,只怕會引起動蕩。
“無知小兒,竟然敢和皇子一決生死,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南宮凌忍不住嘲諷了一句,任何敢挑釁楚陽的人,都會引起他的敵對。
“老東西,什么時候落到你在這里吠叫了?當初要不是我爹寬仁,只怕你的狗腿都被打斷了吧!”
陳青帝替林天罵了一句,這讓南宮凌頓時臉色難看,當初他去挑釁漢武王,結(jié)果敗得極慘,成了朝堂上的笑話。
平日也無人敢當著他的面提,沒想到今日當著上萬人的面被提了出來!
“主子都還沒反應,狗就急不可耐地叫了起來,你是怕他贏不了嗎?”
林天也是一眼瞪了過去,立刻堵住了南宮凌即將罵出口的話,氣得吹胡子瞪眼,不過他也不敢亂替楚陽做決定。
“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我若是不答應,不免太不近人情。
掌教,就讓我與林師弟了結(jié)了這一切吧,我不會太過分的,會好好勸勸他!”
楚陽一臉寬仁的模樣,似乎真是要勸解林天返回正途,只不過最后句話卻說得格外的重。
這立刻引起不少江湖人士的贊許,他們并不了解林天與他之間的恩怨,連連感嘆楚陽的大度。
“既然如此,便由你們?nèi)グ伞柕热巳雸觯媚銈冏约旱姆绞經(jīng)Q出勝負吧!”
此話一出,遠處遼闊的原野上升騰起三把數(shù)十丈高的巨劍,似定海神針懸浮于半空。
一道道陣法由其釋放開來,似乎是在維持劍心之境的穩(wěn)定!
驚雷當即消失,化作一道雷霆落在一把巨劍之上,身體隨著巨劍上下起伏了兩下。
林天也占據(jù)一個位置,與驚雷點頭示意。
兩人雖是競爭,但還遠沒到需要拼生死的地步。
楚陽正欲過去,卻不料整個劍心之境竟然劇烈顫抖起來,一股浩瀚磅礴的氣息涌現(xiàn)。
在這個力量之下,整個劍心之境都劇烈顫抖起來,似乎隨時都可能崩塌。
仿佛有一雙神明之眼在盯著所有人,無數(shù)人感覺到脊背冰涼,如同被天敵盯上。
連那些半步法相也是神色大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又一個法相高手出現(xiàn)了!
就在這時,一面空間猶如水面波動,更強烈的法相氣息傾漏,似乎來人就在那里。
所有人看過去,但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b>><b>r>李太白眼神復雜,緩緩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
“恭迎幕影太上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