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同知狼狽地回來,怒容滿面,“這些刁民簡直不可理喻,好聲好氣同他們說,居然不要命襲擊下官。”
“早猜到會這樣不是嗎?我們來了五次,已經擺足誠意,既然如此,將來他們也沒得怪!”
盛謹川說罷,徑自上前。
大木村的村民見盛謹川過來,如臨大敵。
為首那位須發皆白、年約八十的老頭站在最前面,“大人,大木村還是那個意思,除非大人將我們全殺了,否則我們不會答應的。
我們祖輩世代耕種這些田地,就靠著田地吃飯,每年的賦稅我們也沒少交一個同伴,大人憑什么回收?
大人若是還要堅持,那草民只能以死明志了,大人還年輕,前途無量,沒必要因為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止步于此。”
老頭的話音一落,其他村民也激憤地開口:
“我們安分守己,從不跟朝廷作對,大人為什么要將我們趕上絕路?”
“大人不敢對那些大戶人家動手,只敢欺負我們這些沒有靠山的莊稼漢嗎?”
“大不了就死在這,反正老子絕對不同意的,要死就一起死!”
......
盛謹川從容地聽他們罵完,這才慢條斯理開口:“即便是官府花銀子租大木村的田地,你們也不愿意?”
“不愿意!”眾人異口同聲。
盛謹川說:“那本官再重申一遍,官府沒有要回收你們田地的意思,只是想試著培育水稻,僅此而已。”
一中年男子大聲質問:“要占多少年?一年?五年還是十年?到那時,官字兩口,哪還有我們說話的份?”
“大膽,你們這是以下犯上!”陳同知繃不住。
盛謹川抬手制止陳同知,繼續看著眾人問,“本官再問你們一次,寧死也不肯配合官府!”
“對!”
“好,本官知道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