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川,我還準備派兵去駐守的,以免到時候有人來壞我們的稻田。”
“回頭我寫折子回去,以州府名義請你出兵,也免得朝中那些御史整天彈劾。”
“我正有此意。”
如果她直接出兵,趙曜沒什么想法,那些大臣都要說得趙曜有想法。
現在京中已經逐漸安穩下來,也許趙曜也生出別樣心思,沈映星不得不防。
“對了你要記住告訴他們,如果稻田我們用了,整個村子是不允許任何人再種水稻的。”
“這個我曉得,我都記下來。”盛謹川指了指剛剛他寫的那沓紙。
沈映星失笑。
眼看著時間不早,盛謹川命人上飯菜,兩口子難得坐下來一起吃飯。
用完飯,盛謹川從背后摟著沈映星,提起那件他心心念念的事,“阿星,上次你不是說有男子服用的避子藥嗎?帶來了嗎?”
沈映星回頭看他。
盛謹川蹭了蹭她的脖子,“我不是要做什么,我知道你現在癸水來了,我就是怕你太忙忘記這件事提醒你。
你疼不疼的?我聽說有些姑娘疼得會暈過去。”
“我身體很好,沒這個煩惱。”沈映星轉過身,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怎么突然問這個?”
盛謹川凝視著沈映星,眼里有自責和心疼,“娘親過世早,祖母也沒說,所有人告訴我女子來了癸水就能生孩子,我從不知道癸水會讓女子這么難受。
是到靈雁城后,有次正好旁聽縣令審理一樁夫妻對簿公堂要和離的案件,兩口子翻舊賬,我才知曉的。
阿星,對不起,我一直忽略了這些。”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