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活,自己上吊興許死得痛快些。否則,等待你的會是生不如死。”
沈映星殘忍地道。
“我只是想做點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將這些告訴我,已經(jīng)做了很多事。”
“真的?”
“嗯。”
“映星,你為什么來大遼?是、是來找我的嗎?”
沈敬柔心存幻想。
沈映星再次無情打碎,“不,我是發(fā)現(xiàn)趙暉逃了,專程來殺他的。”
“為、為什么?”
“他該死啊。”
“確實該死。”
沈敬柔深以為然。
“他就不是個東西,身為大梁皇子,竟然跟敵國勾結(jié),他是畜生!”
“當初你不也看上他了嗎?”
“能不能別提這件事?我很后悔,后悔自己沒聽你的話。”
“算了。”
沈映星也不想再提這件事。
畢竟已經(jīng)過去。
沈映星摸出一瓶藥遞給沈敬柔,“這是一瓶能讓你假死的藥。
不過,要是耶律陽或者他手下有補刀習(xí)慣,你很可能還是會死。
你要不要賭一把?”
“賭!”沈敬柔毫不猶豫。
只要有人知道她不是跟趙暉一樣,死就死了。
反正她這輩子活下去其實也沒什么意義。
一步走錯,好像越往前走,就越是絕路。
回頭看,她都覺得自己可笑。
明明可以跟沈映星和平共處,她不知道哪兒來的優(yōu)越感,非覺得自己高沈映星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