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濃靈動的眼眸直勾勾望著他,滿是期待和好奇:“有什么事兒,能讓她不去想搶別人的孩子?”
蕭承宴笑笑:“等著瞧就是了。”
林濃嗔他:“神神秘秘的!”一頓,又奇怪道:“上官家要奪權,怎么會送了個不能生的女人進來?”
蕭承宴目光微動,淡聲道:“上官家自然不會這么蠢,是皇后賞她的鐲子有問題,雪國冰湖底下沉寂了數百上千年的上古玄玉,最是陰寒不過的東西!不過也未必就再也沒機會生育,她佩戴的時間畢竟不長。”
林濃暗暗嘖聲。
他連這個都知道?
當了太子的人果然不一樣,眼線無處不在。
她有理由懷疑,和安殿之中也有他的人,美其名曰保護!
“那她懷不上,上官家就要往東宮塞人了呀!”
蕭承宴懲罰似的捏她的臉蛋:“當你的夫君是泥塑的,由得他猖狂不成!”
林濃皺起小臉:“不許捏!”又說,“斷了奪權的路,想必上官壑以后能安分了吧!如果他改了性子,不猖狂了,肯好好為您效力了,您會留著他嗎?”
蕭承宴嗤笑:“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會安分的!”
林濃知道,他是要逼上官壑投靠淮王。
但她可不會暴露自己啥都知道的事實:“就上官家如今的實力,上官壑就是轉頭去支持別的皇子,其他皇子都嫌他晦氣,躲遠些都來不及!他還能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翻上天去不成?”
蕭承宴笑了笑。
沒有回答。
“狗急了,能跳墻。”
林濃切了一聲,說:“明明他豬狗都不如。”
蕭承宴失笑。
可不是么!
掌心輕撫她的肚子,轉移話題。
淮王會叛變的事,等后面些再告訴她。
小女子膽子不大,又懷著身孕,這種打打殺殺的事知道多了,她會不安。
“馬上就該胎動了。”
林濃還不確定什么時候能“落胎”,給他打預防針:“不一定,有的胎兒懶,五六個月才開始胎動。”
蕭承宴不這么認為,親了親她的臉蛋:“本宮勤快才有的它,它自然也是勤快的。”
林濃:“……”
無語側了他一眼。
“女兒那么勤快做什么!”
蕭承宴一下帶入了老父親角色。
臉色有點難看。
“懶點好!”
林濃白了他一眼:“……雙標怪!”
蕭承宴疑惑:“什么怪?”
林濃假笑:“您的寶貝女兒要矜持,卻要求臣妾主動熱情,兩個標準。”比了兩個手指,“您啊!雙標怪!”
蕭承宴懂了。
覺得形容還挺貼切。
他是父親,自然不管女兒的房中事,這種不悅,僅僅是怕她堂堂皇家的天之驕子用身子去取悅男人!
如果夫婦恩愛,什么都好!
但他又想,如果能培養(yǎng)起女兒的驕傲和矜貴,這種事肯定能避免!
“就你膽肥,敢這么罵本宮!”
林濃踮起腳尖,粉紅唇瓣抵著他的耳垂,低喃含笑著罵了他一聲:“混!蛋!”
蕭承宴喉結滾動。
每次恩愛,她也會哼唧著罵他渾蛋。
“別以為你懷著孕,本宮就不敢收拾你!”
林濃的指尖在他手背上緩緩滑動,隱沒在衣袖下:“蕭郎這陣子,寵幸了幾位妹妹呢?”
蕭承宴執(zhí)起她的手,在唇邊落下炙熱一吻:“就它!”
低頭。
又在她唇上輕啄:“來一次,本宮會溫柔些,嗯?”
林濃沒有懷孕。
假孕也兩個月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