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宴側目微瞇的眸子慵懶而理所當然的乜著她:“還不上來服侍本宮?”
床邊一盞燭火給上官遙的臉上添了一抹暖色,遮掩了她此刻的尷尬和難堪。
她畢竟是堂堂一品大員家的嫡長女,是尊貴且驕傲的,更代表著娘家人的臉面,他怎么能讓自己低頭去服侍他?
但他是太子,是君,理所當然得到妻妾一切他想要的服侍。
再者,為了順利懷孕。
她也必須放下驕傲。
深呼吸,讓自己彎起嬌羞歡喜的弧度,慢慢從床尾爬了上去。
好在。
有迷情香的加持。
她很放得開。
與他激烈纏綿到寅時末。
贏得男人的滿意。
蕭承宴事后的嗓音沙啞柔情:“遙兒今夜的表現很好,本宮很是喜歡,以后也要如此,嗯?”
上官遙開始的時候很羞憤,可發現他就是玩的花,讓她快樂的時候,也不端著儲君的架子。
她也漸漸放開。
無比配合。
嫁給他半年,直到這兩次,她才算懂得了做女人的快樂!
也懂得了為什么他以往來并不每次都跟自己行房,原是嫌棄自己房事上太過木訥。
來日她掌握天下大全,自有無窮無盡的快樂等著她!
思及此,她笑容絢爛:“殿下喜歡臣妾這樣服侍,為何不早說呢?”
蕭承宴滿意一笑,調弄道:“誰會想到我們優雅端莊的側妃,也能這樣浪?”
上官遙嬌嗔,輕輕捶了他一下:“殿下!那臣妾以后……都這樣服侍您!”
蕭承宴睨她,又說:“林妃有著身孕,本宮不能讓她生氣,不好明著寵你,若是不忙,夜里會來,角門那兒留著人。”
上官遙點頭,溫順又嫵媚。
或許是“偷”帶來的刺激。
她主動纏上男人。
又來了一回。
然后只披著一身輕紗,送男人到了寢殿門口。
蕭承宴玩味地看著她:“讓廚房熬上坐胎藥,早點有孕。”
上官遙拉著他的手,嬌滴滴道:“臣妾有了身孕,就不能侍奉殿下了,殿下這陣子一定要來陪伴臣妾。”
蕭承宴把人按在門上,熱吻了許久,才松開她,離開。
上官遙看著男人離去的身影,揉了揉酸脹的臉頰。
青綿連忙端著催孕藥進來,瞄了眼床鋪,亂得讓人臉紅心跳:“晾了一會兒了,溫度剛剛好,娘娘喝了好早日有孕。”
上官遙端起,一飲而盡。
真苦。
但回味方才,又覺得通體舒適。
“吩咐下去,角門夜里要時刻警醒著,太子隨時回來。”
青綿一笑:“是,奴婢明兒一早就去安排。”
夜色瑩然。
一望無盡。
遮蔽在天空的浮云散去后,十六的月色愈發明亮起來,滿天繁星更似一穹隨手散開的碎鉆,璀璨奪目,迷亂人眼。
夜風輕輕地吹。
但是秋老虎威力還在,夜里氣溫依然不低。
林濃被熱醒。
推搡捆著自己的臂膀。
察覺不對。
睜眼。
果然見蕭承宴躺在身邊,蹬了他一腳:“求您留下來了,又要走,走了又不聲不響的回來,來來去去的忙什么呢?渴了!”
蕭承宴拿了床頭的帕子給她擦了汗。
又倒了溫水喂她吃了半盞。
“本事有急事要處置,想著你,處理不下去,就回來了。陪你還不好嗎?”
林濃又躺下,蜷縮著身子靠著他的臂膀,鼻子在他衣裳上蹭了蹭:“自己心浮氣躁,可別賴給我。別摟著睡,太熱了。”
被嫌棄。
蕭承宴哼了一聲。
但也已經習慣她的不知好歹。
輕揉著她的后頸,她喜歡按揉這里的穴位,很享受:“不摟著了,就這么靠著,睡吧!”
林濃太困,想著明兒還得早起,懶得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