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張開懷抱,要攬林豐入懷一般。
兩人把臂轉(zhuǎn)身往王府內(nèi)行去,一邊走一邊談笑風(fēng)生。
身后跟了一眾將領(lǐng)護衛(wèi),依次分布在王府前后院子里,與王府護衛(wèi)站成一排。
趙碩跟屁蟲似的,跟在兩人身后,臉上掛著笑,顛顛地往前走。
瑞王直接將林豐帶到書房內(nèi)坐下。
丫鬟端上茶來,趙碩在角落里站著,跟管家站在一起。
瑞王端了茶盞,往起一抬,沖林豐示意。
“孤以茶代酒,感謝林將軍不遠(yuǎn)萬里,勤王靖難,解京都之困。”
“謝王爺。”
林豐很干脆,也不客氣,端了茶盞,淺抿一口。
瑞王點頭道:“咱爺倆可是神交已久,至此方才得見一面,孤很高興,聞名不如見面,林將軍竟然比傳說中,更加令人賞心悅目。”
林豐一笑:“王爺把林某夸成美人兒了,哈哈...”
“哈哈哈...”
兩人笑談幾句后,瑞王一整顏色。
“林豐,你與碩兒結(jié)交,孤也不再見外,便直呼其名了。”
“王爺這樣喊,更加讓林某覺得親切。”
“好,既然如此,你我便談?wù)勥@戰(zhàn)場形勢。”
林豐沒接話,只點點頭,等待瑞王開口。
“如今符王叛軍,占據(jù)臨都府城,與京東府城連成弧線,想憑十二萬人馬,與我大宗軍隊對峙,不知我軍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林豐沉吟片刻。
“王爺,恕我直,沒有下一步行動。”
“哦?這是為何?”
林豐端了茶盞,只喝茶水,并不說話。
瑞王嘆息一聲:“唉,孤知道,同是大宗將領(lǐng),卻無法同心反擊叛軍,讓你為難了。”
林豐淡淡道:“真正為難的該是皇上和王爺,若讓這些人依然把持軍隊,恐怕大宗的危難還是無法解除。”
瑞王皺眉沉思。
“我大宗王朝,幾百年的傳承,有些規(guī)矩已經(jīng)根深蒂固,要想拔除,恐怕得費很大力氣。”
“沒有斷臂拔毒之心,便只能讓毒素蔓延全身。”
瑞王顯然無法解決眼前的困局,只得轉(zhuǎn)移話題。
“林豐,這個...趙圭是個什么情況?”
“哦,此人私募叛軍奸細(xì),被我發(fā)現(xiàn)并拿下,如今連同人犯和供詞,一起移交王爺,就請王爺酌情而定吧。”
“好好,趙圭,孤還是了解的,恐怕是大意而為,并非有謀逆之心。”
瑞王松了口氣,只要沒被你弄死就好。
“嗯,王爺怎么說都可。”
林豐無所謂。
瑞王一擺手:“這樣,你先去驛館休息,今晚孤擺宴洗塵,邀上三五好友,為林副統(tǒng)領(lǐng)接風(fēng)。”
“多謝王爺,費心了。”
林豐起身拱手告辭。
至此,一場雙雄會,就此結(jié)束。
林豐被安排進了京都城內(nèi)的驛館住下。
對他的一千護衛(wèi)隊,京都官員頗為頭疼。
想安排都沒地方啊,人馬太多,一個地方都安排不開。
只能分了四處,這才勉強安頓下了這么多人和戰(zhàn)馬。
這也是有史以來,進入京都城的官員,帶進護衛(wèi)最多的。
當(dāng)然,被困京都城時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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