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如果有機會,你敢不敢上?”
“呃...不敢,老子一大家子人都在族里呢,別被滅了門。”
“唉,那些大宗娘們身子骨太弱,沒幾下就完了,真沒勁。”
“嗯嗯,納闌的身子骨健壯啊,伺候咱兄弟倆都沒問題。”
“說得對,也許咱兄弟還敗下陣來呢。”
“哈哈哈...”
“你小子想試試啊?”
“誰他媽不想,咱營里的兄弟,有不想的嗎?”
“還真沒有...”
納闌在斷墻下實在聽不下去了,怒火在心中再次熊熊燃燒起來。
林豐也就罷了,那是對手,就該你死我活。
可自己的隊伍里的人,竟然也如此齷齪。
也許是被林豐折磨得失去了以往的沉穩與睿智,納闌猛然站了起來。
隔著兩堵斷墻,憤怒地瞪著坐在土地上的兩個銅甲武士。
“老娘不信,想試試就過來,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
兩個銅甲正在自得其樂,互相調侃。
突然聽到這一句,頓時傻了一般。
如兩座銅鑄的雕像,一動不動。
“怎么,慫了?”
兩人緩緩扭過頭,看到一雙被怒火燒得更藍的眼眸。
“呃...大人您...聽錯了...”
“少他媽廢話,有種就過來試試,看老娘能不能伺候得了你們。”
兩人立刻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竄起來,翻過斷墻,來到納闌待的破院子里。
雙膝跪地,垂下頭顱。
“請大人饒恕,我等只是玩笑。”
術甲腦子活泛一些,匍匐下身體。
“只因大人太過美麗,令我等仰慕不已,實在控制不住嘴巴,還請大人體諒。”
納闌已經將長刀橫在手里,準備砍兩人幾刀。
聽到此話,稍微猶豫了一下。
鐵真男女之防,要比大宗開放許多。
許多男子經常當面夸贊女子的美麗,是個正常的行為。
女子也只會高興,而不會認為男子是調戲或者流氓行為。
納闌稍微思忖,也明白這些鐵真男子,遠離家鄉,為鐵真族來到大宗,搶奪糧食。
很可能就拋尸他鄉,無法歸家。
想到此,頹然嘆了口氣,將刀垂了下來。
“你兩個給老娘滾得遠遠的,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兩人再次猛往地上磕頭。
“大人,我等前來保護大人的安全,若是就此走了,溫迪罕大人定斬不饒,還望成全。”
術甲能說會道,邊磕頭邊哭咧咧地求情。
“老娘的安全用你們保護?豈不早死了多時。”
“昨晚是個意外,大人,不知大宗人弄了什么怪物,導致咱們失利。”
納闌一愣,回想昨晚的戰斗情形。
“哦,你覺得是個什么樣的怪物?”
術甲成功將納闌的心思轉移,心下一喜。
“大人,那怪物十分龐大,且沖撞力極大,差點就被它撞落馬下,我九死一生才躲開。”
黑罕也連忙說:“大人,我也被撞了一下,根本無法撼動對方。”
納闌思索了片刻。
“咱必須查明白對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回去也好有個交代,不然,輸的這么慘,你我都得自殺謝罪。”
“是大人,我等聽您號令。”
“你們倆的腦袋暫時存著,將功補過吧。”
“多謝大人寬恕。”
納闌的怒氣漸漸消散,重新坐下去。
剛才起猛了,腰椎一陣刺痛,讓她渾身冒汗。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