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有些人就是見不得人家日子過的好。
王芳可不就是首當其中么。
孫巧說的那些事,王芳縫人就說一遍,生怕大院里的鄰居們不知道似的。
牛香蘭:“還有王芳,她也沒少說你的壞話。”
林菀寧只是笑笑,并沒有往心里去。
王芳是個什么德行,她了解的很,上一次給了她點教訓,她還不長記性,那就怪不得自己一并收拾了她。
衛(wèi)生所宿舍。
柏云蘭肚子疼得厲害,捂著肚子在炕上直打滾。
這種疼痛讓她想起了那個黑暗的下午,火車站的后巷,骯臟的地面堆滿了雜物,一個、兩個、三個,他們扯碎了她的衣服,任由她如何反抗,掙扎,最終也沒能等到父親來救自己。
可怕的回憶猶如黑夜里饑餓已久的野獸掙脫了牢籠,張開了血盆大口,一點點靠近,靠近,再靠近,直至將她吞入口中,連肉帶骨的啃食著。
恐懼,害怕......各種情緒交纏在一塊,像是一條巨蟒繞住了柏云蘭的咽喉,讓她不能呼吸。
“啊!”
柏云蘭像是瘋了似的拼命地喊,拼命地喊。
站在衛(wèi)生所宿舍外的沈行舟,聽見了柏云蘭的聲倏地推開了房門:“柏云蘭!柏云蘭......”
黑暗中,仿佛有一道光破開了黑壓壓的烏云,在一片漆黑中投入了一道光束,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面前的男人,那張英俊的臉,仿佛如初見那天,他站在陽光下,溫柔地對自己笑。
“行舟......行舟......”
柏云蘭虛弱地呼喚著他的名字,顫抖著抬起了手,想要抓住他的衣角,讓他帶著自己走出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