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舟想要追上去,可身后卻又有連連不斷的呼喊聲。
“沈大哥......沈大哥......”
林菀寧聽得頭皮直發麻,大有一種掉進了狐貍窩的感覺。
她直接從隨身背的醫藥箱里拿出了藥棉花,擰成了兩小團塞進了耳朵里。
這個世界總算是清凈了。
約莫走了一個小時,林菀寧來到了小河的上游,沿著河口仔細排查了一遍,卻并沒有任何的發現。
林菀寧靠在一棵樹上稍作休息,眼睛卻始終看著流動不息的河流。
她曾在林家醫術上看過關于老鼠傳播疫癥的詳細記載,根據病菌的不同,包括霍亂、鼠疫、斑疹傷寒、鼠咬熱等等病毒性傳染病。
但是,單憑一只死老鼠引發這么大規模疫癥的可能性卻微乎其微。
除非這里還有其他的死老鼠,或者說感染了疫癥的大型動物。
半晌后,沈行舟總算是扶著柏云蘭趕到了這里。
柏云蘭低著頭,微紅著眼睛,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林同志,我做完了我的工作,想著過來看看能不能給你和沈大哥幫幫忙,沒想到......”
她輕輕地咬了一下唇:“沈大哥剛剛扶了我,你不會介意吧?”
林菀寧耳朵里塞著棉花,只看見柏云蘭的嘴巴一開一合的,壓根就沒聽見她足以請全國老百姓喝上西湖龍井的茶茶語。
柏云蘭見林菀寧沒有任何的反應,強忍著腳踝的巨痛,墊著腳尖往她身前湊了湊:“林同志,如果你真的介意的話我和你道歉還不行么?我和沈大哥只是好朋友、好戰友,希望你不要誤會沈大哥好不好?”
林菀寧側過了頭,指了指耳朵里塞著的棉花:“不好意思,你說什么?我聽不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