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明再現,忙碌的一天又將開始。
八點鐘左右,蕭風離開別墅。劉流已經出院,尋找自己身世的事情,也要盡早的提上日程,畢竟這才是正事兒。
驅車來到劉流的辦公地方,蕭風拎著黑色塑料袋跳下車。
進了辦公室,兩個人擁抱一下,蕭風看著劉流:“流氓,肋骨沒事兒了?”
“擦,這點小傷小意思。”劉流滿不在乎的說道。
蕭風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誰當初在醫院嘰哇鬼叫來著。“給你帶的禮物。”蕭風提起手里的塑料袋,遞給劉流。
“哎呀,來就來吧,怎么還帶東西了。”劉流嘴上讓著,手卻很痛快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我擦,排骨?”
蕭風似笑非笑:“呵呵,吃什么補什么。”
劉流無語的搖搖頭,把塑料袋放在了桌子上。“坐吧。”說著,給蕭風倒了杯水。
“我們來談談正事兒吧。”劉流坐在蕭風對面,認真的說道。
別看劉流平時猥瑣隨意,但是該辦公的時候,卻異常認真。尤其是上來一陣,可謂是工作狂人。
有次跟蹤一個高官,人家高官在賓館里**,劉流就蹲在隔壁看了一夜現場直播,這份工作熱情,值得所有人學習。
蕭風點點頭,從脖子上解下玉墜,撫摸著,遞給劉流。
劉流接過來,仔細的看了幾眼,又用照相機拍攝下來,還給蕭風:“還有呢?”
“沒了。”蕭風無奈的攤攤手,他身上可就這么一件關乎身世的線索。
劉流目瞪口呆:“我擦,沒了?你就讓我憑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玉墜來查你的身世?”
蕭風撓撓頭:“我也很無奈,知道嗎?要是上面寫著我爹媽是誰,我早找到他們了,還用得著找你?”
“”劉流無語了。
蕭風撫摸著手里的玉墜,說道:“流氓,你可以把范圍放在華東,這個我可以確定。”
“”劉流擦了把冷汗:“我擦,不是在九泉?整個華東六省?大哥,別玩我了好不?”
蕭風拍了拍劉流的肩膀:“兄弟,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得,你別這么說,我有壓力。”劉流拍掉蕭風的手,皺起眉頭:“幾十個市,難度不小。阿風,兄弟會盡心的,但是能不能找到,這不好說。”
蕭風點點頭:“嗯,我知道。盡人事聽天命吧,呵呵。”說著,把玉墜再次戴在脖子上。
“我覺得你應該借助媒體來運作這件事情。”劉流指著玉墜說道。
蕭風嘆口氣:“先試試吧,最后沒辦法也只能如此了。”
兩個人又聊了會,蕭風站起來:“我得先走了,我去找許諾有點事兒。”
劉流做驚嘆狀:“我擦,你還真把她搞到手了?到什么地步了?”
蕭風撇撇嘴,故作低調:“唉,也沒啥,朋友而已。我走了。”說完,向著外面走去。
劉流看著蕭風的背影,狠狠吐口唾沫:“我擦,這小子故意氣我呢!”
外面,蕭風坐進車里,給許諾撥去了電話。動聽的彩鈴剛唱幾句,電話接通:“喂,哪位?”
“蕭風。”法拉利發出轟鳴的聲音,手指敲打著方向盤。
“蕭風?我也在找你呢,你來我公司吧。”許諾的聲音有些疲憊。
蕭風掛斷電話,一腳油門,沖向諾源集團。停好車,拿著相機,直奔大門口。
門口保安還記得蕭風,一看是他,趕忙又低頭系鞋帶去了。
蕭風笑了笑,優哉游哉的走進了電梯,駕輕就熟的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蕭風見到許諾時,她正在處理文件。抬頭看了眼蕭風,對他身后的秘書擺擺手:“小文,你先出去吧。”
“是,許董。”女秘書點點頭,轉身離開,輕輕關好門。
許諾見秘書離開,這才露出笑臉。“蕭風,請坐吧,稍等,我處理完這份文件。”
蕭風點點頭,隨意的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四周。上次來光欣賞現場直播了,對于許諾的辦公室倒也沒仔細看。
兩分鐘后,許諾收起文件,抬頭看著蕭風:“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呵呵,我怎么感覺這么別扭。難道女強人在辦公室,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面孔嗎?”蕭風笑道。
許諾笑了笑:“抱歉,養成職業習慣了。蕭風”
話還沒說完,就被蕭風打斷:“許諾姐,叫我阿風吧。給,這是上次我在這里拿到的東西。”拿出相機,放在了桌子上。
許諾點點頭,拿過相機,開機,開始翻看。上次的事情,她知道的并不全面。秘書小麗與小強勾結偷竊文件,但卻被蕭風撞上暴揍,她知道的僅是如此而已。
許諾臉上閃過絲絲怒氣,最后把相機放在桌子上:“謝謝你了,阿風。要不是你,公司的損失很大。”
“沒什么,恰巧遇到而已。哦,對了,那個保鏢和秘書怎么處理的?”蕭風隨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