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貴家的聽兒子這樣說,還是說道:“那兩個小孩子怎么能那么快就找到竹青那邊去?還不是顧南那個好大哥讓找的?還不是想讓竹青他們幫著他們?這樣的人能有個好?現(xiàn)在不過是裝可憐,等以后竹青他們心軟了,就會得寸進尺了!你們年輕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林木好笑道:“娘,你也太小瞧我們了吧,他要是真這樣,我們這些當哥哥的,難道會袖手旁觀?娘你說,顧南的大哥就是一個平民,現(xiàn)在還是這樣的,和我比起來怎么樣?我要是想整他,他能弄出什么幺蛾子?就是那邊的甲長,我都能說上話,他想干什么能干的成嗎?真要是和娘你說的那樣,我就把人打發(fā)的遠遠的,再也回不來這邊了。”
還有竹青那丫頭也不是好惹的呢,和鎮(zhèn)國公安國公那邊也有些關系,對付一個這樣的人,還真是不費力氣。
“對啊,娘,竹青那邊不是有個好姐妹叫露兒的,她家的男人還是有功名的呢,如今也是在哪個侯府坐館,怎么著也對付得了那樣的人吧。”林氏也說道。
李滿貴家的說道:“我就怕顧南回來了,不管不顧的,把那兩孩子接過來了,到時候你妹子她這就要當娘一樣照顧他們了。”
林木道:“知道好歹,就是照顧他們也沒有什么,不過是多費點錢罷了,還能得到好名聲。娘你不用擔心,顧南肯定會為竹青著想的,不會那樣的,要不您當初也知道顧南有那樣的哥嫂,還不是同意把竹青嫁給了他?”
“什么叫不過多費點錢?你以為你妹子他們有那么多錢啊,顧南一個月也沒有多少俸祿的,這養(yǎng)孩子可不是幾天的事兒,那是說不定幾年,十幾年的事兒,要是他們的爹不成器,不定以后這嫁娶都要你妹子管,怎么能叫小事?”
林木知道老娘還不知道竹青和金玉閣那邊有交情,對于竹青來說,養(yǎng)活兩個孩子那不是什么大事兒,關鍵是看值不值得。
這人活在世上,不可能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試想,如果這顧東現(xiàn)在真的病死了,作為那兩個孩子唯一的親人,就算是這兩孩子是白眼狼,顧南和竹青也不可能不管,因為名義上他們兩個就是他們的唯一的親人了,禮法和人情上,他們都有義務養(yǎng)活他們,現(xiàn)在還好,啊顧東還活著,要是能找個營生,那兩孩子還真的不用小妹她們照顧呢。
“娘,別擔心,這擔心也擔心不過來,我這幾天看了顧東那個人,本性倒是不壞,就是有些懦弱,被那個女人給管著了,如果以后能好起來,那也是不錯的。我先磋磨磋磨他一段時間,人不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嗎?到時候改好了,也算是咱們做了一間好事了。”
李滿貴家的聽林木這樣說,就說道:“反正你記住,你和你妹子都不能惹上麻煩,咱們家自己的日子都還沒有過好呢,記住,你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李滿貴家的想著,要是實在不行,到時候給那個叫什么顧東的找個媳婦算了,找個聽話的,然后自己的兒子和女兒都沾不上手了。
等顧東的病完全好的時候,顧南也回來了,聽說了這件事兒,對竹青說道:“讓你煩心了。你放心,這事兒,我定會處理的好好的。”他本來想回來和竹青好好親熱一番的,但是這個事兒確實是自己這邊惹出來的麻煩,不處理好,就不成。
他也沒有急著去見自己的哥哥,對自己的哥哥,給他一個教訓也是應該的。顧南找到林木,對林木說道:“那女人總算跑了。”
林木聽了這話道:“聽你這話,難道那女人跑了,還有你什么事兒?”
顧南說道:“說有我的事兒,也是有,說沒有也就沒有,我不過是讓她知道了,從我這里撈不到一點兒錢,然后又找了哥有錢的主兒上門,她要是自己把持的住,那就不會跑,她要是但凡顧忌一點我哥和小牛小元他們,也不會跟著人跑了,這是她自己選的,怪不了任何人。”跑了好啊,本來他還不知道怎么對付那個女人,輕了不好,重了不行,現(xiàn)在人自己跑了,那么在大哥和兩個孩子的心里,可是那個女人拋棄了他們的,讓他們都心里有數(shù)好了。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女人跑得那么快,加上自己又突然有了差事,竟然讓竹青給遇上了。
林木聽了顧南的話,先是有些吃驚人,然后笑著捶了顧南的肩膀,“我說呢,那女人怎么跑了,原來有你的功勞啊,真是跑得好啊!你還真有辦法。”
“這也是不得已的法子,那女人不知道廉恥,一點兒也不醒悟,還跑到我這邊大吵大鬧的,我說了娶了竹青,就不會讓她為那邊的事兒煩惱,現(xiàn)在還是讓她煩惱了。也是我沒有估算好。不過現(xiàn)在比以前好多了,那女人不在了,我哥那個性子,沒有那女人挑唆,也不會找上門來,小牛和小元和我哥差不多,既然我哥下不了決心,讓那女人走人,那就讓她主動走了好了。這樣,我哥也該徹底死心了!不然老是被那女人牽著鼻子走,以后麻煩事兒還更多。”
“哈哈,你說的對極了,我去看你哥那幾天,他就后悔的不行,他也該死心了。不過萬一那女人最后又跑回來了,那可怎么辦?”林木問道。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