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少奶奶忙著呢,我真沒有事兒。就是當時疼了那么一下。你看我現(xiàn)在多好!”竹青笑道。
“沒事兒就好,”翡翠道:“大爺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新來的寶玉閣搞的鬼,大爺已經(jīng)把人都給抓起來了,你放心好了,以后絕對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兒了,這次的事情也是我疏忽,應該派個馬車送你回來的。”
“他們那些人要是想干這個事兒,總會找到機會的。你也不要這樣,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
“嗯,你放心,那些人并不知道是你畫的那個圖,他們只知道你經(jīng)常去我那里去,才讓他們起了抓你的意思,還有,你在安定伯府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翡翠問道。
“啊?怎么了?這里還有安定伯府什么事兒?”
翡翠就把有自稱是安定伯府的女人的事情告訴了竹青,“你好好想一想,知道你能畫首飾樣子的也就是安定伯府那里了,還有幾家我們少奶奶都知道,絕對不會說這樣的閑話的。而且一般人都不敢從金玉閣搶人,那寶玉閣也是從外地才來的,不知道行情,仗著有個姑娘在宮里當美人,所以才這么膽大包天。”
不過很快這京城里就沒有寶玉閣了!
他們家大爺從來都是一招致命的,讓對手再也翻不了身!
竹青想著,和自己有恩怨的,上次遇到的枇杷,算一個,香秀被趕到莊子上去了,也沒有這個機會。難道是枇杷?不過枇杷后來也出了京了啊,她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可能聯(lián)系到寶玉閣的老板那。
對了,還有一個人,自己怎么就忘了,就是那黃妞兒,現(xiàn)名叫鸚鵡的,她可是面甜心苦,對自己從開始就使絆子,陷害自己,讓那二少奶奶侮辱自己,落井下石,她什么沒有干過啊。
而且現(xiàn)在她成了二少爺?shù)耐ǚ浚掷锏臋嗬纫郧案嗔耍蛯氂耖w的老板聯(lián)系上,也不是什么難事,借著安定伯府的名頭不就能行了?而且竹青自己是從安定伯府出來的,要想取信與人,那人必定要承認自己也是安定伯府的,而且還和竹青很熟悉!
天殺的哦,要真的是她,這次還真的要狠狠的給她一個教訓了,自己都出府了,為什么還咬著自己不妨啊。欺負人也不是這么欺負的,竹青說道:“有一個人,和我們幾個是一起進的府,然后中間又發(fā)生了許多十二,她現(xiàn)在是安定伯府的二少爺?shù)耐ǚ浚纸宣W鵡,我覺得很可能是她!”被人捅了一刀,還不叫出來,可不是竹青的性格。
翡翠也是從丫鬟混過來的,聽竹青的話,就知道這其中的彎彎拐拐的了,一起進府的,一個出府了,一個成了爺們的通房,還不是少奶奶帶過去的丫頭,這樣的丫頭肯定心大,既然心大,還做不出什么事兒來?
“那你好好休息,這事兒我們少奶奶說了,一定給你個交代,而且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了。”
竹青相信鎮(zhèn)國公和安國公兩幅的能力,翡翠這樣自信,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竹青娘見翡翠要走,就留她吃飯,翡翠說還有事兒,就告辭了,李滿貴家的對這個翡翠感覺挺好的,覺得這人特別大方,聽說竹青生病了,就立刻帶東西過來了,而且?guī)У臇|西還挺貴重。
翡翠回去把竹青的話說給了少奶奶聽,少奶奶道:“安定伯府二爺?shù)耐ǚ浚磕莻€二少奶奶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還允許這樣一個囂張的人在她身邊?”
“竹青說,那二少奶奶對那個鸚鵡很器重,幾乎什么都聽她的,就是她陪嫁的丫鬟都靠一邊了。”
“呵,這可真是笑話了,這器重的連自己的夫君都要共享嗎?都是那安定伯府的二少奶奶是個豬腦子,可真是沒有冤枉她,竟然蠢成這樣!”
翡翠聽了笑道:“我的好奶奶,管她蠢不蠢,咱們要緊的是怎么能確定是不是那個丫頭,然后給她個教訓!”
“這有了目標就好說了,這人要做壞事,出府什么的,都會有人知道,大哥不是說還有人認得出來那個女人嗎?想來從那府里弄走一個通房也不是什么難事兒,要真的是那個鸚鵡,那可絕對饒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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