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完全冷眼旁觀,絕不會插手。
    只是,事情還沒到這一步。
    而且,我只要出面,貝貝的考驗會直接判失敗。
    事實上,她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證明了自己。
    只是,還沒到我滿意的程度。
    就看她打算怎么解決眼下的局勢。
    而此時,貝貝動了。
    她瞬間出手,一把抓住老板的手腕。
    老板一愣,而后樂了。
    “怎么著,你要給他們出頭啊?”
    他上下打量貝貝一眼,露出惡心的笑容:“也成,只要你……”
    不等他說完,貝貝用力一拽,老板摔趴到柜臺上,游戲幣都被推灑大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袈湟坏亍?
    老板一臉兇狠,正打算說什么,貝貝湊近他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老板神色頓時變得驚疑不定。
    貝貝沖她一伸手:“不信?手機(jī)拿來,我打個電話,你跟對面聊,讓他們來撈我。”
    忌憚壓過懷疑。
    老板用力搖了搖頭,拉開抽屜,數(shù)出一沓錢,也不看具體數(shù)額,恭恭敬敬的遞給貝貝。
    “不用了,這是您要兌的錢。”
    “不數(shù)數(shù)?”貝貝似笑非笑的問。
    老板滿臉堆笑:“不用不用,多出來的,算我的賠禮。”
    說著,再次往前一遞。
    貝貝沒有接,推了目瞪口呆的黃毛小伙一下。
    “接啊,記得給我弄手機(jī)和卡。”
    黃毛還沒反應(yīng)過來,機(jī)械的接過錢。
    直到走出了游戲廳,他才回過神,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眼貝貝,把錢塞給了邊上另一個人。
    “去,買手機(jī)和卡。”
    說完,他問貝貝:“你有什么要求嗎?”
    貝貝搖搖頭,表情變得不咸不淡。
    計劃出了波折,這些年輕人已經(jīng)不敢跟她隨便,她也沒必要刻意表現(xiàn)得親近。
    不多時,離開的青年跑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個手機(jī),氣喘吁吁的說:“卡已經(jīng)放好了,都是新的。”
    說完,把手機(jī)和剩余的錢往前一遞。
    貝貝接過手機(jī),卻沒碰錢,在一群年輕人復(fù)雜的目光中,擺擺手,直接離開。
    拐過一個路口,我早已等在這里。
    她見到我,立馬展露笑臉,蹦蹦跳跳的走到我面前,把手機(jī)遞給我,緊張的問:“哥,您看,我算通過了嗎?”
    我點點頭:“通過了。”
    貝貝瞬間松了口氣。
    我把玩著手里的手機(jī),隨口問:“你告訴那老板,你是幺姐的人?”
    貝貝笑容消失,再次變得緊張。
    我沖她笑了笑:“別慌,懂得借勢,說明你有腦子,這又沒違反我定的規(guī)矩。只要在規(guī)矩之內(nèi),百無禁忌,我不求手段,只要求結(jié)果。”
    貝貝再次開心起來,摟著我的胳膊,好奇的問:“哥,你怎么知道我跟那老板說了什么?”
    “用眼睛看的。”
    這不是敷衍的借口,而是事實。
    貝貝雖然壓低了聲音,卻沒擋住嘴。
    我輕而易舉的讀懂了她說的話。
    貝貝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哥,你好厲害!來之前,幺姐只跟我說,你是位很厲害的鑒寶師。可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你本事那么多,能耐那么大。我都覺得,我跟著你,反而會成為你的累贅。”
    我拍了拍她的頭,淡淡說:“別多想,你已經(jīng)證明你有用,等哪天你成了累贅,我會告訴你。”
    貝貝的嬌軀明顯一顫。
&nbs-->>p;   神色變得落寞。
    她大概把我的話理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