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尉遲春蕾的能力,放在中州確實算不上多么出眾,而非要選擇她們,很可-->>能對方不是看重他們的能力,不是看重她們的修為,而是看重她們身上的因果,借用因果纏絲的規(guī)律,以此來做到對自己有極深因果之人的糾纏!
(請)
儒門圣,許婉清的推理
從而,達到目的!
“我們都是青玄之人,既然想要用因果糾纏,那對方的目的就必然是青玄故人,必然是我和尉遲春蕾都有極深因果之人。”
“那會是誰?”
“關雪嵐?”
“關雪嵐是我們的師父,這因果本身就極其深厚,而且她是至尊,實力也是有的,而且她的寶貝不少,神秘莫測的手段更多,對方借用我們引導關雪嵐,這一點很有可能!”
“或者是顧修?”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大福源之人,或許他實力一般,但身上的福源卻連江潯這樣的仙人都在意,這可能性也很大!”
“或者說……”
“是江潯?”
思索了一陣,許婉清突然瞳孔收縮:
“是了!最大的可能,還是江潯!”
“江潯是仙人,無論是實力,還是眼光,甚至就連手段心性都超出想象,三垣孽海本身就涉及到仙神之力,對方在利用我們,算計江潯,想要利用我們的因果之力,引出江潯,然后再利用江潯的仙人手段和身份,達成目的!”
值得一說的是,直到現在許婉清都不知道江潯已經死了的消息,哪怕這消息其實很多人都已經知曉,甚至北冥都已經傳遍了,就連尉遲春蕾都明白這事。
但她確確實實不知道。
她有太虛石蠟在身,本身就深居簡出,基本上不和人過多交流,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而至于尉遲春蕾,她當初也算是成為屠殺江潯的一把屠刀,但她知道江潯和顧修不對付,想來師弟肯定是知道江潯死了,自然也不會跟許婉清說這些東西,甚至尉遲春蕾連江潯的名字都從未提及過。
當然了,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
“江潯是仙人,當初要將我當成丹藥煉了的時候,我能夠明確感覺到他在我身上下了某種手段,只要他想,他應當隨時可以讓我替他去死,我一直沒有遇到江潯觸發(fā)在我身上的手段,那就說明江潯還活的好好地!”
“他在青玄失敗絕對不可能真的死了,肯定在暗中磨刀霍霍,隨時準備殺回來!”
“那是不是說……”
“這盤棋,是那位和江潯的對弈?”
許婉清想到這里,只感覺寒氣直冒。
這世上最最可怕的,不是被蒙在鼓里一無所知,而是明明能感覺到有問題存在,甚至已經發(fā)現了一部分問題。
但卻依舊無能為力。
這盤棋已經超越了她的認知,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對方手里的一顆棋子,但卻完全無法反抗,甚至連自己下一步該怎么走都不知道。
“小青……?”
正在這時,尉遲春蕾的聲音,打斷了許婉清的思路,抬頭看去,就見對方一臉小心翼翼的看著自己,那樣子有些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看她這樣子,尉遲春蕾心中又沒由來的一陣火氣。
但最終……
“我沒事。”許婉清回道。
雖然心中有些怨這蠢貨,把自己硬生生拉到了這盤棋局之中,但她其實也明白,同為棋子,尉遲春蕾其實和自己一樣無辜,怪不到她身上來,何況太虛石蠟的存在,她縱使有萬般火氣,卻也只能生生掐滅。
“太好了,你沒事就好,你剛才那樣子嚇了我一跳。”尉遲春蕾松了口氣,緊接著問道: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這問題讓許婉清也一陣頭疼。
她本來只是打算單純按照那本古籍中發(fā)現的東西去找到三垣孽海而已,哪能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的彎彎繞繞,此刻面對追問,她一時間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見她不說話,尉遲春蕾只能岔開話題:
“你剛才說暗中幫我的人是書院的人,那你說書院的人幫我偷東西做什么?”
“而且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不會是打算拿我們給他們書院打白工,或者干什么他們不方便干的勾當吧?這些人會不會和墨染那樣,都是滿口仁義道德,實際上全部都是自私自利的人啊?”
這話許婉清不敢接。
不過尉遲春蕾這番話,倒是讓許婉清猛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既然自己猜測,這是書院那位存在和江潯對弈的一盤棋,那自己現在是誰的棋子?
很明顯,黑衣人的身份暫時不知道,但能夠用儒門圣這種手段的,那必然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夫子。
對方既然這個時候幫忙,那就說明……
自己,是夫子的棋子!
這一瞬間,許婉清只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面對尉遲春蕾的詢問,當即作出決定:
“計劃繼續(xù)。”
“既然是夫子要把白玉樓的東西給你,那你就把這東西給顧平安,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跟顧平安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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