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找到專業(yè)的律師,再將人證跟物證一并送到派出所。
剛解決完手頭事,云妗就接到了云中山電話。“臭丫頭,這兩天你都跑哪里去了,家都不回了?”
云妗皮笑肉不笑道“去了趟外地散心。有事嗎?”
“趕緊回來,找你有事。”
“不了。有什么事電話里說,我忙?”
“你有什么好忙的,連工作都不做了,你”
“談單子。”
云中山強(qiáng)忍著怒氣,道“回來商量下你妹妹的事情。”
云妗氣笑了。“我不記得我媽給我生了個妹妹。”
“阿妗,別任性,木已成舟,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你李姨跟了我這么多年,也是委屈她了。”
“她委屈?那我媽呢!”
云妗紅了眼眶,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答應(yīng)過我媽,不再娶妻的。人死了,誓就當(dāng)個屁放了是吧?”
“阿妗,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先冷靜冷靜。回趟家吧,細(xì)說。”
不給云妗反對的機(jī)會,那邊直接掛斷電話。
云妗氣得發(fā)抖,眼中泛著淚花。
她直接去花店買了一束菊花,隨后打車去了墓地。
找到母親的墓地后,云妗蹲下,將菊花放在她墓碑前。
“媽,我來看你了。對不起,當(dāng)年忙著上課,沒能注意到你的情緒。”
“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一定投了個好胎。有嶄新的生活了對不對?”
微風(fēng)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
仿佛故人重臨,回應(yīng)著她。
一朵蒲公英隔著老遠(yuǎn)飛到了她的掌心,似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云妗聲音顫抖,碩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滾落,她卻渾然未覺。
“媽,我想你做的薺菜團(tuán)子了。”云妗抱著墓碑,哭的不能自已。
“我可真沒用啊,過了五年才發(fā)現(xiàn)事實的真相。如果我早點發(fā)現(xiàn),你也不用死。”
如果不是云母的突然離世,讓原主遭到了巨大打擊。
她也不會將希望寄托在傅寒的身上。
更不會將傅寒當(dāng)成她的浮木,給了傅寒欺辱她的理由。
痛哭一場后,云妗擦干了眼淚,眼眸中多了一絲堅定。“您放心,我一定給你討回公道。不會讓壞人逍遙法外。”
離開之時,夜已深。
黑夜中下了淅淅瀝瀝的雨,打濕了云妗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很不好受。
回酒店的路上,她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根電線桿子擋住了去路。
傅寒撐著傘,將傘朝著云妗的方向傾斜,責(zé)怪道“晚上出門怎么不帶傘,都淋濕了。”
說著,他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絲巾就要替云妗擦臉。
云妗毫不客氣的拍掉了他的手,道“滾。”
“云妗”傅寒欲又止。
“我讓你滾啊!”云妗抬頭,猩紅的眼眸中夾雜著慍怒,她發(fā)現(xiàn)面對傅寒,她根本克制不了她的脾氣。
“現(xiàn)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滾!”
傅寒沒說話,他收了傘,將云妗緊緊的抱入懷中。
“滾,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別碰我!”
云妗奮力拍打、掙扎,無果,眼瞅著要被傅寒拖上車。
黑夜中突然竄出兩個保鏢,給了傅寒一拳。
傅寒吃痛松開了手,在看到兩位保鏢將云妗護(hù)在身后,他面露不甘之色,解釋道“我只是想跟你談?wù)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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