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撩開腰下的衣角,檢查傷勢。“不著急,我已經報警了,后續交給他們就好。”
“我也報警了,怎么警察沒來。”
害得她白拖延了那么長時間,帶了一身傷,真是有點得不償失了。
冰涼的指尖撫摸上她的傷口之時,云妗痛呼出聲。
“慢點,我感覺我年紀輕輕就被整得腰間盤突出了。需要找個按摩館好好按按。”
“不用,我給你按。”謝宴辭還不想自家女人被其他人碰。
他吩咐司機。
“開車,去市中心別墅。另外給我安排個私人醫生,要女的。”
私人醫生比云妗到的還要快些。
到了住處,醫生用專業的手法幫云妗處理了傷口。
腰部錯位的地方也給接好了。
處理好了之后,她交代了云妗暫時別洗澡。
一天一夜沒洗澡,云妗很難受。
她去衛生間取了熱水,浸濕了毛巾就往身上抹。
謝宴辭洗了個澡,來房間找人沒找到,聽到衛生間傳來的水聲,他想也不想就往里頭走。
“啊。”
云妗全身赤裸,被看的精光。臉紅的像是樹上剛摘的蘋果,紅彤彤的,分外誘人。
謝宴辭眸光微動。“鬼叫什么,又不是沒見過。”
“你進來之前能不能先敲門啊,嚇死我了。”
謝宴辭不答話,接過云妗手中的毛巾,擰干了水,將她身上的污垢擦拭干凈。
“不用,我自己來。”
云妗后退一步,腰磕上了冰涼的石板,痛呼出聲。
“別動。”
謝宴辭扶著她,細心的將她身上的污垢擦拭干凈。
整個過程,云妗不敢亂動,甚至不敢抬頭看。
她能感受到他的指尖在身上停留,他的呼吸跟個噴霧器一樣噴在她臉上,撩撥的人心癢癢。
到了最后,也不知道是誰撩撥了誰。
她呼吸沉重,眼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一股莫名的曖昧氣息在狹小的空間內流動。
他在云妗的額頭輕輕落下一吻,隨后一發不可收拾。
一個個吻就像是烙印一樣在她的身上留下大小不一的痕跡。
她頭往后仰,承受著他的熱吻。
吻兇狠又霸道,由淺入深,吻得太逼真喘不過氣。
他低下頭,接吻的空隙,喘著氣道“今晚為我留下。”
云妗抬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他眼中的欲望猶如外面肆意瘋長的野草,終是壓制不住了。
“好。”
一夜沉淪。
清早,云妗醒來以后,身邊就沒了人。
手機響了,她接到了派出所的通知,讓她去做筆錄。
昨天,警察叔叔來得太晚,綁匪已經提前被謝宴辭派來的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看到警察就像看到親爹一樣,痛哭流涕,控訴謝氏集團做出的惡行。
等警察將犯罪團伙一網打盡后,這才有時間來采訪她這個受害人。
云妗剛起床,才發現房內根本沒她的衣服。
她總不能裸奔出行吧?
正想著,謝宴辭拿著一個行李袋進了門。“換好衣服,跟我去趟派出所。”
“好,我正好想從綁匪的口中撬出幕后主使。”
明明昨天就差一點,她就能從綁匪的口中知道了。
真是可惜。
她穿好了衣服,道“你的人昨天有沒有問出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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