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里只有兩種人,有用的人和沒有用的人,越雷霆就屬于沒有用的人?!蔽河盒Φ暮茌p松,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澳阆氘斈囊环N人,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的?!?
對于魏雍來說,越雷霆可有可無,所以越雷霆現在四面楚歌,隨時都會被抓捕,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我輸了,結果和越雷霆一樣。
房間里太壓抑,我出來去洗手間透口氣,魏雍給我出的并不是選擇題,也從來沒有想過給我留選擇的余地和機會,如果輸了,越雷霆會被抓,更麻煩的是蕭連山和嵐姨還有越千玲都會被牽連,這盤棋已經是死棋,除了跟著魏雍安排好的路走下去,否則剩下的每一步都是萬劫不復的殺招。
我洗了一把臉,整個人清醒了一下,剛抬起頭,看見旁邊有明月軒的服務員在洗手,轉身的時候看了看服務員,我已經走到門口,還是又走了回來。
“今天你運氣不太好,最好少說話,不要多惹事端,否則會有禍事。”
服務員一愣,不明白我在說什么,等到反應過來,我已經離開了衛生間。
我回到包間的時候,正在上菜,端菜進來的服務員正是我剛才在洗手間里遇到的那個人,不過好像他已經忘記了我的樣子,方亞楠讓開身子,方便他上菜,不小心碰倒了面前的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對不起,結賬的時候,這個酒杯一起算在里面?!狈絹嗛芮敢獾恼f。
“您最好現在把酒杯的錢先給了,這酒杯價值一百元!”服務員有些為難的說。
“什么這,這酒杯一百元?”方亞楠很吃驚的問。
“我讓您先給,是給您節約,如果要是讓我們經理知道了,恐怕就不止賠一百元了?!狈諉T不以為然的說。
“一個酒杯要賠一百元?”羅德義從地上把碎片撿起來看了看?!包S金還是白銀鑲的?聽你這口氣,一百元還便宜了,去,把你經理加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要賠多少?!?
“五百元,這是明月軒的規矩!”服務員領進來的經理說話的語氣很傲氣。
“你這是開飯店還是開黑店,一個酒杯你要五百元,你怎么不去搶銀行?。俊绷_德義很氣憤的問。
“說話注意點,我這兒開門做生意,什么都是明碼實價的,摔壞了東西就該照價賠償?!苯浝硌鲋^趾高氣昂的說。
“如果我們不賠會怎么樣?”一直沒有說話的魏雍突然笑著問。
“不賠,呵呵?!苯浝砝淅湟恍﹁铗埐获Z的說。“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明月軒是誰開的,沈江川聽說過嗎,他是明月軒的老板,黑白兩道誰不認識他,你敢不賠,就怕你走不出這個門?!?
“這錢我還真不想給,我也很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走出你明月軒的門?!蔽河汉芷届o的笑著問。
“你想試試我也不攔著你,走著瞧?!苯浝碚f完扭頭就走。
魏雍再也沒有問過我其他的事,好像把剛才說的事完全忘了,吃完飯離開明月軒的時候,才發現門口黑壓壓一片站滿了人,看上去應該是經理叫來的人,我們一出來就被圍了起來。
“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橫,不賠錢還敢走,你真當我和你鬧著玩?!苯浝韽拿髟萝幊鰜砗車虖埖恼f。
魏雍一點反應都沒有,臉上還是清淡的微笑,忽然十幾輛軍用卡車停在明月軒門口,從車上跳下來一百多個訓練有素的荷槍實彈士兵,把門口聚集的人全按倒在地。
“報告軍長!警衛連集合完畢,請指示!”
羅德義看看魏雍,好像在等他的安排,魏雍笑而不語的點點頭。
“這明月軒一共三層樓,從一樓開始給我砸,一件也不許留!”羅德義很威嚴的說。
“是!”
經理一聽頓時六神無主,怎么也沒想到面前的人會是軍長,還想說什么可已經晚了,一百多名士兵得到指示后,義無反顧的沖進明月軒,不到半小時蓉城最為高檔的酒樓已變成了殘垣敗瓦。
經理大氣都不敢出,被帶到魏雍面前。
“是我有眼無珠,得罪各位領導,我該死,我該死,有什么要求,各位領導隨便提,我一定辦到?!?
魏雍漫不經心的走到經理面前很謙和的說。
“以后做生意要本分,其他要求我沒有,回去告訴沈江川,給他一個月時間,把明月軒重新按照今天的樣子裝修出來,讓我再砸一次,這事就算完了!”
我知道魏雍這么大的動作并不是想在經理面前證明什么,而是做給我看的,他的權利和實力是毋容置疑的,任何人都不能違背他的意愿,否則結果和這明月軒一樣。
“魏秘書,我一定會贏的比試!”
我深吸了一口氣很沉穩的對魏雍說,我并不是怕魏雍而向他妥協,而是這場比試的輸贏肩負了太多人的命運,我不能讓其他人有事。
“你能這樣想當然最好?!蔽河盒臐M意足的笑了笑,心平氣和的說?!澳俏揖褪媚恳源饶愕暮孟?,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我默不作聲的點點頭,魏雍的最后一句話是希望有機會見面,是在提醒我,如果下個月初七比試我贏了,他自然還會來見我,但是如果輸了,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魏雍,因為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魏雍絕對不會在其身上浪費丁點時間。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