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橋瞟了瞟我,漫不經心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杯酒我喝不喝就看你本事了,我年紀也不小了,干不了幾年就要退二線了,你就給我算算,我退休之前還能不能往上升?”
“這個我算不了!”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趙遠橋一愣詫異的問:“我這個怎么算不了?你能給范區長算仕途,為什么我不能算?”
我心平氣和的對趙遠橋說。
“趙市長您八字平和,五行不虧不缺,可您命中正官無印,在命里印主官位,就是說您命不帶官,您本來是做不了官的,一切都不是您力所能及的范圍?!?
“我做不了官?!”趙遠橋聽完呵呵笑了起來意猶未盡的說。“我現在是市長,難道,難道我這個官還是假的?”
“就是,雁回你怎么能這樣說,趙市長怎么可能做不了官,你算清楚再說?!痹嚼做谂赃呅÷曊f。
我一點也不慌亂氣定神閑的說。
“趙市長,我是實話實說,您命不帶官,按理說您不該身居這個位置,不過您生得面如滿月,清秀而神彩射人的,這叫做朝霞面,男子有此形相主其人將有貴人扶持不歇,您今天擁有的一切都是您貴人所賜,不但讓您官運亨通,而且富庶不敗,您這位貴人可謂不同凡響!”
趙遠橋很震驚的看著我半天沒說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默不作聲的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雁回,有機會你到我那兒去坐坐,隨時來都行,我很歡迎?!?
越雷霆看見趙遠橋居然邀請我去他哪兒,而且剛才范良也有這意思,約這些人出來無法就是想套近乎,一頓飯當時是不行的,還想著第一次見面先給對方一個好印象,其他的等來日方長,沒想到我給他們看完相,都把我敬為上賓,越雷霆臉笑的都合不攏。
“魏秘書,你也別閑著,也算算吧,反正鬧著玩的?!痹嚼做獙χ诮锹湟恢辈徽f話的魏雍說。
“我就不算了,你們盡興就好?!蔽河旱恍τ卸Y貌的說。
“這有什么,你都說要盡興了,魏秘書你也算算,你放心,這屋里說的話,出了這個門我保證不會有其他人知道?!痹嚼做叩剿磉?,一邊倒酒一邊說。“你要不想算,要不就寫個字,雁回會測字,就當玩玩。”
魏雍推托不過越雷霆,用手蘸了點酒在桌子寫了一個字。
田!
我一看魏雍的面前這個四平八穩的田字,頓時心里一驚,暗暗深吸一口氣。
越雷霆低頭一看馬上笑起來,興高采烈的說。
“這個字不用雁回,我都會測。”
“愿聞其詳!”魏雍很鎮定的問。
“還是魏秘書實在,你看這田字寫的中規中矩,這叫什么,管好自家門前一畝三分地,魏秘書一看就是實干的人,不愧是做秘書的,只要吩咐的事一定會一絲不茍的完成,魏秘書,我說的對不對?!?
魏雍謙遜的笑了笑,舉起酒杯喝了下去,越雷霆認為自己說對了,仰著頭心滿意足的大笑。
趙遠橋看第二瓶酒也見底了,看著對面的越雷霆很認真的說。
“越總,首先我們很感謝你今晚這頓豐盛的晚宴,特別是雁回,說實話我們是真盡興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時間也不早了,飯吃了酒喝了,所謂無功不受祿,越總約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今天大家聚到一起,有什么事越總可以直接說?!?
越雷霆沒想到趙遠橋會如此直接,原本多接觸幾次后再談事,現在趙遠橋一上來就把話說穿了,越雷霆正求之不得,擦干嘴角笑了笑低聲說。
“各位領導,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越雷霆是做什么的,相信您們也清楚,在道上我越雷霆說句話還管點用,當然在您們眼里不值一提,請各位領導來,一是想交個朋友,以后有什么能用得著我越雷霆的地方,您們只管開口,上刀山下火海一句話的事,至于第二,我給各位準備了點禮物?!?
“還有禮物,呵呵,越總一出手就是一斤的黃金雕像,我們幾個喝的差點把命都快搭上了,不知道越總還有什么禮物要送?”趙遠橋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問。
越雷霆看了看旁邊的霍謙,很快一個袋子被霍謙心領神會的遞到他手里,里面是成捆的現金,在越雷霆的邏輯里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喜歡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