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琪從包里拿出一個錦盒,畢恭畢敬送到嵐清面前。
“我爸說,今年你過生日,沒準(zhǔn)備什么禮物,讓我把這個給您送來。”
“顧師兄太客氣,居然還能記得我生日。”嵐清接過錦盒慢慢打開后一愣。
拿在嵐清手中的是一把小巧的銅鑰匙。
我看看自己手中的木盒忽然欣喜的說。
“嵐姨,您剛才說您師傅給您們師兄妹一人一樣?xùn)|西,難道給顧安琪父親的就是這把鑰匙?”
顧安琪眨著眼睛回頭對我說。
“上次你推算出明十四陵的線索在青城山,我就想起我爸曾經(jīng)告訴過我,他手里有一把鑰匙,這把鑰匙同樣也和明十四陵有關(guān)系,所以我才趕回香港,我爸就讓我把這把鑰匙給嵐姨送來,還說還說什么甲子年辛未月壬寅之日獻盒于龍,需要這把鑰匙。”
“清把鑰匙慢慢放在桌上沉默不語半天后淡淡說。
“師傅臨終之前再三叮囑,明十四陵萬不可開啟,顧師兄是嫡傳大弟子,明十四陵的秘密師傅只傳給顧師兄,他一定也知道師傅要我們一直保守這個秘密,為什么為什么顧師兄現(xiàn)在卻要打開明十四陵?”
顧安琪很認(rèn)真的回答。
“嵐姨,我爸說了,現(xiàn)在明十四陵的消息已經(jīng)泄露,想要占有明十四陵的人大有人在,甚至還有一些同道中人參與,現(xiàn)在形勢危急,為了避免讓這些人提前找到明十四陵,阻止是來不及了,為今之計務(wù)必要比這些人先找到明十四陵,否則一旦明十四陵被別有用心之人開啟,必起禍端。”
我聽完顧安琪的話,終于明白為什么明十四陵如此隱秘的事,顧安琪居然能知道的一清二楚,其實第一次在望孤涯見到顧安琪的時候,我就有這個疑問,特別是顧安琪居然也知道九天隱龍決的存在,這讓我大感意外,甚至連黃金龍龜開啟的口訣也知道,我一直很好奇,她口中的父親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我心里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原來她父親顧連城一直就是守護明十四陵秘密的衛(wèi)道之士。
“清把面前的鑰匙推到我的面前很平靜的說。
“獻盒于龍,師傅早就算到今天你會來,既然顧師兄把鑰匙都送來了,你就打開木盒,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我有些激動的拿起鑰匙,打開木盒,里面用黃娟包裹著一副古畫,我小心翼翼把畫展開平鋪在桌上。
古畫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氣勢雄強,巨峰壁立,幾乎占滿了畫面,山頭雜樹茂密,飛瀑從山腰間直流而下,山腳下巨石縱橫體勢錯綜,雄健、冷峻的筆力勾勒出山的輪廓和石紋的脈絡(luò),濃厚的墨色描繪出山川峻拔雄闊、壯麗浩莽的氣概。
畫左側(cè)的題字上是幾個剛勁有力的小字。
川西天倉圖。
“天倉?!”越千玲又仔細(xì)看了看畫面驚訝的說。“這這是青城山啊,青城山古名就叫天倉山,從畫上看老君閣、上清宮還有朝陽洞應(yīng)有盡有,這完全就是一副青城山全景圖啊。”
我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的小聲說。
“又是青城山!和我推算的一樣,明十四陵的線索果然就在青城山上,可這幅畫里到底有什么玄機呢?”
越雷霆聽到桌上的圖和明十四陵有關(guān),眼睛都在放光。
“說不定這就是藏寶圖,沒準(zhǔn)明十四陵真就藏在青城山上。”
“就算是藏寶圖,這畫上面這么多山,也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啊,也沒標(biāo)明出來,有圖和沒圖結(jié)果都一樣。”蕭連山看了看桌上的畫說。
越雷霆找了半天,果真如同蕭連山說的那樣,并沒有看出任何特別的地方,很失望的坐了回去。
“不可能這么簡單,師傅當(dāng)年把五樣?xùn)|西交給我們師兄妹時只說過,明十四陵的線索在著五件東西里面,但是即便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明十四陵的確切位置。”嵐清搖著頭很平靜的說。
“這一點我倒是很贊同我媽說的,明十四陵怎么也不可能在青城山。”越千玲很肯定的說。
“有啥不可能的,青城山那么大,要裝下一個明十四陵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越雷霆點燃一支煙偏執(zhí)的說。
“爸,你有沒有腦子啊,青城山是名山,每天有多少人去參拜,都知道寶藏會選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真把明十四陵建在青城山,呵呵,還用留什么線索啊,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還輪到你天天惦記啊,早給人挖了。”越千玲大大咧咧的說
“這不是什么山水圖,而是一副風(fēng)水圖!”我笑了笑很鎮(zhèn)定的說。“青城山是道教發(fā)源地之一,屬道家名山,有青城天下幽之美譽,道家很重風(fēng)水,不會輕易選一座山開宗立派,看完這幅圖我就發(fā)現(xiàn),青城山的幽不是指環(huán)境,而是幽葬之地。”
“幽葬之地?哥,你是說這青城山可以葬人?”蕭連山迷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