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做成了尸偶!”我神情凝重的說。
越千玲現在一點食欲都沒有,看了那張照片后,越千玲的胃翻江倒海,但還是好奇的問。
“什么叫尸偶?”
“呵呵,兩位警官是不會相信這些的,還是不說了,反正事情已經結束。”我看越千玲面色難看,笑著說。
“之前是不相信可自從龍泉湖發生的事后。”胡志文低著頭喝口茶心有余悸的說。“很多解釋不了的事,并不能認為不存在。”
“到底怎么回事,這方面你懂的多,或許能給我們提供線索。”方亞楠好奇的問。
“人死后,魂魄附于骨上,到第七日遇天煞地沖,魂魄受激,故而離骨而行,此人死于水中,對水有怨念,土能克水,再混合黑狗血,能鎮陰魂,封于尸體七竅之中,魂魄不能離開身體,再用冰柱插入胸口、四肢關節,眉心,冰柱融化前尸體會受人擺布,這就是尸偶!”
越千玲吞著口水,聽的毛骨悚然。
“你是說這樣尸體就會動?”
“當然不行,驅尸其實很早就有,這是道家茅山術中的一種法術,湘西的趕尸體其實道理和這個如出一轍,只是趕尸是為了引導肉身魂歸故里,但做尸偶卻有違天道,強迫魂魄不離開身體,以達到驅使尸體做某件事的目的。”
“這么說真正綁架和想要謀害方警官的人擁有這種能力?”胡志文心驚膽戰的問。
我點點頭很冷靜的說。
“做尸偶容易,但要驅動尸偶沒有高超的道行是做不到的,這個人比我想象的還有厲害。”
胡志文忽然想到了什么,心神慌亂的說。
“現在這個兇手還沒抓到,雖然方警官暫時安全,可按照你說的,他隨時都還能繼續謀害方警官,我們應該怎么做?”
“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方警官以后不會有事了。”我笑了笑很肯定的說。
“為為什么?這個人處心積慮謀劃這么久就是想要我的命,可你救了我,為什么我以后不會有事了?”方亞楠不解的問。
“以這個人的功力和道法,想要你的命,何必搞這么多事。”我忽然淡淡自嘲的笑了笑。“我因為算錯了你的生辰八字,差一點我都害了你,如果不是這個人救你,你怎么可能還活到今天。”
“這個這個人救了我?!”
我點點頭心平氣和的對胡志文說。
“你還記不記得,你那天來抓我的時候,說是在方警官屋里發現了我的指紋。”
“是的,可后來我問過方警官,你從來都沒有去過她家,指紋應該是有人故意留下,想嫁禍給你。”胡志文點著頭說。
我笑著搖搖頭平靜的說。
“留下指紋的人不是想嫁禍給我,是想我帶你們去救方亞楠!”
越千玲越聽越迷糊,偏著頭看著我問。
“這個人既然要害方亞楠,為什么又要你去救她?”
“這個人很顯然是認識我的,至少說這個人知道我精通道家五術,留下我的指紋,警方一定會找到我,而我到了方亞楠家就能算出她在什么地方。”
“總有一個目的啊,他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呢?”越千玲還是疑惑的問。
“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想明白,直到后來。”我看看對面的胡志文心平氣和的說。“后來你同事向你報告,你們片區警局被盜,我才恍然大悟。”
方亞楠猛然抬起頭驚訝的說。
“我明白了,讓你發現我在什么地方,然后所有人跟著你去救我,警局里剩下少數幾個人,對方剛好可以去警局盜竊!”
“對,這個人的目的不是要害方警官,而是要用方警官引開警局里的警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個人的目的在警局!”
“警局被盜?警局能有什么好偷的,又不是銀行?”越千玲眨著眼睛對胡志文說。“事后你們盤點少了什么嗎?”
“那就更奇怪了,開始我們都以為盜竊槍支,可槍械房紋絲不動沒有人進去過,被盜的是證物房,里面被翻的七零八落的,不過看樣子不應該是為了錢,證物房里有被繳獲的毒資和賭資,加在一起有十多萬,可這些錢被翻扔的滿地都是,最后清點,一分不少,至于其他東西和檔案上對比,同樣一件也沒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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